小?医生翻着检查数据,被超出正常值上千倍的红标弄得头?皮发麻,“讲真,君主这状况……确实有被软禁一下的必要。”
卓良木偷瞄了下头?顶摄像头?,把声音压到最低,“以前君主受创还是昏迷,昏迷好歹是大脑自?我?保护的机制。现在连昏迷都没有,精神得要命,把血一擦就四处溜达,得亏白司令找人把君主押回来。现在好了,强效温养剂一注射,五感尽失,终于能安静躺着休息一周了。要不然这样下去,那条链子再粗也压不住他啊!”
小?医生被他说得心里毛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鬼片看多了,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地狱厉鬼哐哐扯大链子的画面,十分吓人。
“师傅您可别说了,我?晚上回宿舍还要走夜路。”
卓良木安慰:“放心,冤有头?债有主,他找也不找你。”
小?医生:“……”
更害怕了怎么办。
但害怕也没辙,谁让这是一份年薪百万的工作。不过好在任务不算重,主要是实时监测君主的精神压和?生命体?征,盯着数据及时给药,让君主的精神力维持10%的低水平运行。
他们轮流值班。晚上太晚了,小?医生看卓老打?哈欠,想着他年纪大了得早睡,就让师傅去休息,自?己带护士在这边看着。
等到半夜,他半梦半醒间收到一条内网指令,说君主的腮有发炎的可能,得暂时先把链条去了,塞个药,等药效过了再重新装上。
小?医生一想,当时装链子时的确有这个考量,便打?着哈欠,强行提起精神,走到隔壁向士兵出示了指令和?工作牌。白翎走之前交代过可以让他进去,士兵们也没为难,转身打?开了门,跟着走进去。
鉴于君主的危险性,他们规定,任何操作都要有三人在场。
前面都挺顺利,只是撤下链子的途中,灯暗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