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办公室门外路过一个高个子?覆面。
白司令看到他,连忙站正了,招手喊他进来,“伊伊法斯,过来瞧瞧。”
覆面男人行礼,继而走进来,自?然地站到白司令身边,跟他并排靠在一起。白司令昂了昂下颌,“就是这小子?。”
伊法斯转头看,意味深长?:“就是这小子?。”
面对?两人的注视,不知道为何,雀鲷心里发虚头皮发凉,十分有种开?家长?会被审判的感觉。
压迫感超强。
白司令翻了两页文件,说道:“大致的情况,我都?了解了。你们勇气可嘉,值得称赞,但是你”
他点了点轮椅上那个惶恐的孩子?,“你和糠虾那小子?撒了谎,之后必须向所有人道歉,这点同意吗?”
雀鲷忙不迭点头:“任凭您发落!”
捡回了一条命,别说让他道歉,就是磕头谢罪也应该。
“还有,你们俩得留在野战医院工作,当帮工,直到最后一个伤员出院为止。”
白司令转头问覆面,“这样够吗?”
伊法斯从?善如流:“他们还年轻,精力?旺盛,再加点工作也无妨。”
白司令颔首,“那就罚他俩进军队服役,除非立功,不得升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