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渴望和?军营里?其他人一样,名正言顺地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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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食堂吃早饭的白司令并不知道,戈尔贡的豪华运输船“伊卡洛斯”号曾被强制下令,以检查系统的名义推迟起飞五分钟。而在这短短五分钟里?,有人拎着牛皮箱子,迎着吹乱卷发的寒风快步走下了舰桥。

AI躲在终端里?怀疑机生地问:“主人,我们真?的要这么干吗?说真?的,您这样真?的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

“您一旦被机械小鸟这个军营的最高?统帅抓到,可能会被军法处置。”

“怎样的军法?”

“让我查查……一般是被终身?监.禁。”

“哦?”

“也是,这对您来说相?当于奖励,毕竟您很宅,在机械小鸟来之前,您已?经十年没有下楼了呢。”

它的主人坚称:“我没有下楼的必要。”

“那您执政时?也从来没去军营和?士兵们握过手。”

“我又不是星际偶像,为什么要开?握手会。”他压低声说着,顺便拧开?一扇门,最高?级别的密码锁在他手里?如同儿?童玩具,轻而易举就破解开?。

AI无奈地发了个耸肩的表情:“瞧吧,您确实不爱与人接触。”

郁沉不理它,观察了一下周围昏暗的环境,问它:“查一下我们在哪?”

AI:“唔……应该在食堂后厨外的一条走廊里?。”

它又忍不住委婉问:“您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坚持要做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事??”

一个皇帝要单打独斗混入军营?赛博神啊,再烂的星际编剧也想不出这么离奇古怪的剧情。

“这并不是有失身?份。”他沉吟着说,“相?反,我一直都想这么做。”

他是旧帝国的皇帝,主宰一切,老谋深算,手握无数资源,可单就作用而言,他在军营里?的用处还比不上一个只会推小车发面包的后勤小兵。可能在大多数人眼里?,D先生也就比走廊上的装饰假花耐看一点。

郁沉没有参过军,也从未随过军,他之前待的那一周也几乎像一场上级领导的巡视。他并不会参与到任何实质性的工作里?,白翎也不会允许别人给他派活的。

他想陪伴在白翎身?边,更?想搞清楚一件事?

如果他不是皇帝,不是富商,只是一个剥离掉身?份的普通alpha,他是否还有能力像其他人一样,适应这里?的生活,也像其他士兵一样,在前线亲自参与这场复国战争。

如果他丢掉随身?携带的仆人和?厨子,放弃考究的生活习惯,是否也能……

成为鸟司令的战友。

他望向走廊尽头的光源,低语着:“或许当年我没被允许参军,就是为了今天。”

AI不解:“您为何发出这种感慨?”

他的小牛皮靴子踩在后厨的脏水里?,却越走越轻快:“因为时?至今日,我仍然还对这件事?保有一份新鲜感。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AI愣住,复而感叹着承认:“您的智慧确实远高?于我。”

与此?同时?,食堂后面的操作间里?,一排仿生人正站在水池前紧锣密鼓地刷着碗。

而夜莺等人的任务就是在它们卡壳时?,上去拍一拍,把它们逐个恢复好,免得耽误下一波来吃饭的士兵。

鲍余奇怪问:“我们为什么不能用洗碗机?”

夜莺:“因为洗碗机不会把盘子自动吐到桌上,而仿生人转个身?就可以。”

鲍余看着那些擦盘子擦到要冒火花的仿生人,同情道:“总感觉我们在奴役他们。”

夜莺撇撇唇:“早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