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里就埋着越多腐肉。他甘愿做腐烂的黑色土壤,供养他雪白的小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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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老男人的事后抚慰做得相当不错。

结还未消,人鱼耐性相当好,抱着他哄了大半个小时。白翎坐在他身上,分也分不开,只能一个人冷脸生闷气。

郁沉捏着他的脸,掰过来,温声?问:“吓着你了?”

接着笑了笑,说:“实在抱歉。”

白翎咬牙切齿地骂他“老混球!”

他也只是骂,过了这么久,他浑身还在受不住地余颤,脑子里全是刚才发生过的细节,想?多了,甚至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郁沉温柔地抚着他,从?头发揉到后颈,又从?湿漉漉的脖颈抚到顺滑的后腰,像是要把他的颤抖给捋平一样。

白翎转过脸恨恨地看他,眼眶都红肿了。这种恨倒是与厌恶无?关?,纯粹是拿情况没办法的赧意。

然后这只鸟说:“……我不舒服,捋重点!”

威胁式的撒娇,全天下也就独此一家了吧。

郁沉无?奈地捧着他的脸,贴贴额头,试探温度,唉……还是好烫,遂给炸毛小雌性解释情况:

“你刚跨过分化?,还处于高度敏感?期,捋毛太?重会受不住的。”

白翎咬着薄唇,神情还是冰冷的。他的长腿在地上划了个半圈,两条腿都夹到老男人后腰那么抱着,抱了一会,乱七八糟的情绪涌上来,又委屈又强撑,纠结了半天,最?后胡乱找了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