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0(2 / 3)

起来,“啰嗦什么,让你走就走。”

叶昕无奈,使劲拍他的手,让他放开自己走,想想也真是苦命,自她从山上醒来,劳累奔波,就没过一天舒心的日子。

——————

农户家贫,房屋都是碎石土糊,外面一圈篱笆,养了两只山鸡,视作宝贝,用竹笼圈着,鸡此时不知众人面色沉重,还不停扑腾翅膀。

王亦泽把借住的房间指给姜维麟看,知道他的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说的极为详尽。

姜维麟道:“屋主人呢?”

一个身材矮小,衣服脏旧的老农被人唤来,他佝偻着身体,神情畏缩。

王亦泽皱着眉道:“照实说就行,怕什么。”

叶昕和众王氏弟子站在一旁。

姜维麟道:“老人家可听见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动静?”

老农摇头道:“没听见,什么声音都没有。”

姜维麟道:“老人家最后一次见到王信是什么时候?”

老农道:“老儿送水和面饼来的时候。”

姜维麟道:“我看这里一共有四个屋子,除去灶房,还有一间是做什么用的?”

老农犹豫了一下道:“是……摆放杂物的。”

姜维麟一言不发。老农抬起眼,就见他目光直射而来,瞳仁乌黑,深潭一般。老农唬了一跳,整张脸苦皱着。

“行了。”王亦泽不耐烦,摆手就要让他离开。

姜维麟冷声道:“亦泽兄,派人去搜一下。”

王亦泽侧过头去,略有不解,对上姜维泽黑沉严厉的眼,转头吩咐弟子。就在同一个院子里,上锁的房间拦不住东洲王氏。探查的弟子很快就回来,道:“有床、桌和橱,是间居室。”他还从橱里拿出一件衣袍,放到桌上。

众人一看,是件茶色布料长袍,看样式是年轻男子的衣物。

老农见到衣服,身体抖如筛糠。

王亦泽皱起眉,目光停留在布衣上,“这是谁的?”

老农整个身体几乎要趴在地上,抖的又厉害,众弟子平素往来不是官门就是各门各派的少年弟子,何曾见过这样卑微的姿态,有心软的甚至还有些不忍。

姜维麟道:“老人家有一个儿子?”

他虽然是问,但口气分明已经确定。

老农听到这句再也忍不住,身体伏倒,声音也跟着颤抖,“老、老儿是有一个儿子。”

叶昕想到什么,眸光一闪,讶然看着地上的老农。

王亦泽道:“既然是你儿子的居室,为何要说是放杂物的?”

姜维麟声音更冷,“你儿子现在何处?”

老农突然一言不发磕头起来,落地砰砰有声,只两三下额头就见了血。他这样一把年纪,形容狼狈,卑微如尘土。年轻的王氏子弟有些不忍,有个年纪小的正要开口劝。

姜维麟厉声喝道:“还不说实话!”

老农涕泪纵横,哭诉道:“小老儿不是故意欺瞒,确实有天大的苦衷,我……我家林儿是前两日夜里被掳走的。”

王氏弟子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问道:“我们来借宿时你怎么不说?”

老农道:“并非小老儿故意不说,诸位大侠都佩戴兵器,我……我实在是害怕啊。”

王氏弟子不想借宿借到了受害者家里,议论纷纷。

姜维麟斥道:“不要避重就轻,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老农抬头看看面色严肃的姜维麟和目露怀疑的王亦泽,期艾道:“这、这……你们刚来借房子住,就有人来寻我,说有我家林儿的消息,只要我配合好,就能让他平安回来。”

听到这里,众弟子恍然明白,方才的同情不忍全部消失无踪,弟子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