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虚虚打了对面的人一下,“这份惊喜也不知道藏一下,真讨厌。”
又开始了,徐知然哑然。“你若想要,明日我带你去店里买一支便是。”
真无趣,现在有了心上人也不陪自己做戏了。文成大概猜到了是送给谁,“买的哪有亲手做的好,你这簪子,是送给那位的吧。”
徐知然不确定她说的是谁,“哪位?”
文成也故意卖起关子来:“就那个那个,那个谁。”努力回忆的样子“昨日碰上的那位程大夫。”
徐知然诧异对方竟然能猜到是谁。
文成像是猜中对方所想:“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吧?”身子慵懒的朝着椅背靠去,“前日我夜观天象,见东南方位有你的一株桃花降落。昨日与你见面,那位女子所处方位正处东南,与你呼之对应。”
徐知然听着这胡扯的话,饮了口茶调侃着对方:“什么时候转行当算命先生了。”
“这你别管,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徐知然将茶杯轻轻放下,“有点半吊子水平。”对她的业务进行评价。
文成其实也不确定是谁,只不过从来到现在,就见过程锦音一人,她就随意瞎蒙,没成想还真给她套上了。
“你不会是在追她吧?”毕竟昨日那人都没搭理她啊。
不是信不过文成不和她说二人的关系,只是要求了程锦音不可以向外透露,自己更是要遵循守诺。
“又被你给算准了,在下佩服,佩服。”徐知然拱拱手。
这样一来,既没有暴露二人的关系,两人偶尔见面也是情理之中。别人若是看见二人在一起的画面,只需要说是自己对程锦音死缠烂打。有任何不好的事也落不到她的头上,徐知然对于这些闲言碎语并没太当回事。
文成感到不可思议,“真的假的?”徐知然平日里对谁都是温和有礼,不仅模样精致还习得一身武艺。
但转念一想到昨日虽是对程锦音匆匆一瞥,但那人的气质中却透露着疏离,神情中透露着淡漠。追那样的人或许是有些难度。
想到这儿,文成又隐隐替徐知然担忧,“实在不行,咱及时抽身哈,姐会给你留个安慰的怀抱的。”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那不是怕你受伤吗。”真看不出来这人喜欢的居然是那样的,“不过你俩性格还挺互补的。”
一个热情爽朗,一个清冷孤傲。
徐知然只是笑笑不做声。只有她知道程锦音在私底下是多么温柔,多么体贴,多么会说烫耳朵的话。只不过这些她都只想一人私藏,不想说与旁人听。
“啪”的一声,手掌和桌面发出响亮的碰撞。一旁的排骨汤被震得来回晃荡。
徐知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一脸你又怎么了看着文成。
“我想起来方才想和你说什么了。”文成一脸凝重,“我想让你帮我找个人。”
徐知然反手打趣:“怎么,心上人啊,激动成这样。”
文成一脸嫌弃:“我是积多少霉运,才会把那样的人当成心上人。”
徐知然见对方这反应乐了,“怎么个事儿啊?”
昨夜文成无聊在街上闲逛,本想去找徐知然,却被一旁的杂技表演吸引了过去。晚上街上人多,来看表演的人络绎不绝,台上的人表演完一轮后开始由着大家自由打赏。
文成解下腰间的荷包正准备打赏,自己身旁的一个女人忽然将她手中的荷包抢了过去,说自己偷了她的荷包。
她腰间佩戴的明明就是她昨日来京城刚买的新荷包,怎么可能偷了她的,再说,她文成怎么可能会做出偷拿东西这样的事。
她立马就不服,和对方辩论起来,谁知那人看见上面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