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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简单寒暄几句便不欲与他多做纠缠,客气地说了句:“在下还有事在身,就不在此多留,公子自便。”说罢带着方景明离开。

那公子目光一直留在他的身上,荀还是走了很远还能感觉到炙热的视线。

那视线让荀还是感觉很不舒服,只是他没心思探究。

回了客栈,荀还是将方景明叫到了自己的屋子,房门关上,他没多客套,直奔主题道:“你发没发现,将军府门口的几个人并不是正规军队的人。”

方景明想了想,未有所反应。

荀还是将昨天画的草图拿了出来,随后指着标识正门的地方道:“那些人虽穿着软甲,但是站姿并不标准,身形散漫,脚尖所指方向也很随意,身上带着江湖气息,明显不是正常招安后训练出来的兵。堂堂邵府,门口的守卫竟然是江湖草莽,到底是邵家军已经没人了,还是将这些人放在了其他地方,门口刻意留了两个破绽?”

倒不是说江湖人就一定弱,但这两个人站在门口一定有猫腻。

荀还是的这话就像是某种预言,到了晚间,街上突然出了很多官兵四下搜寻,不用多打听,瞧着官兵们拿着的画像就知道,邵经略昨天晚上娶进门的小妾失踪了。

那样大张旗鼓娶的人,一般小妾过门别说排场了,草草一顶轿子从侧门抬进去就是,哪里像现在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娶正妻。

可是这样大排场娶的人就这样失踪了。

一连几日整个阳宁都不安稳,四处能听见官兵排查的声音,城内明明搜了好多遍却还是不肯松懈,似乎认定了那个女人就藏在阳宁里没有出去,直到第三天才好了些。

可是即便是这样扰民,百姓却依旧没有怨言,对这位邵将军的敬仰已经到了入魔的地步,不管他做什么百姓都觉得是理所应当,甚至还帮着搜寻,几乎将不大的阳宁翻个底朝天。

荀还是出门的时候看了眼街头巷尾贴的告示,姑娘模样算不得多么惊艳,只能说是清秀,尤其是一双眼睛尤为有神,这种模样的姑娘若是出现在大街上应该很好认出,想必就算真的跑了很快也应该会被抓回去。

小妾逃跑这种事荀还是不太感兴趣,只是出了这档子事,邵府戒严,再想进去实属不易,就只能再等等。

一直到了第七日这事依旧没有过去的意思,荀还是隐隐觉得其中没有这么简单,只是还没等他去探寻其中缘由,当天晚上他的房间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根细细的竹管捅破了窗户纸伸了进来,而后白烟弥漫。

窗外稍有动静时荀还是就已经清醒,在看见那根竹管后赶忙捂住口鼻,过了会儿窗棂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窗户一声吱扭声被人推开。

那鬼祟之人的动作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利索,翻个窗户发出了不小的动静,落地后更是咚的一声。

荀还是不知道来的人是什么,他刻意放缓呼吸,闭着眼睛,一副被迷晕无知无觉的样子。

脚步声渐进,紧接着荀还是感觉到那人扒开他蒙着半张脸的被子,而后“啧啧”两声道:“当真是极品,可不比那小妾漂亮多了。”

得,听到这荀还是就知道什么情况了,敢情他是被采花大盗盯上了,而且这声还很耳熟,正是前些时日在将军府门口遇到的公子。

采花贼采到了他的头上,荀还是正想着直接抹了这两个人的脖子算了,结果就在动作的前一刻,听见那人接着说:“直接给将军送过去入洞房,省事儿。”

将军?荀还是心中一凛。

之后听着另一个人道:“送倒是可以,只可惜是个男的。”

“男的怎么了,男的玩得才爽。”

荀还是太阳穴突突了两下,默默将这两个人的声音记在了心里。

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