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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前这个不断在无知无觉中引火的小傻子,几乎哑着嗓子回道:“不同。”

“不、不同?”谢玉阑更加好奇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哪、哪里不、不同?”

谢临沅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近乎冷酷的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谢玉阑不懂,但是不代表他不懂。

谢临沅知道,不能再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

否则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日后玉阑自会明白,”他生硬地截断了话题,语气不容置疑,“现在该去沐浴,然后睡觉,明日回宫。”

谢玉阑虽然仍有好奇,但敏锐地察觉到皇兄似乎不想再谈,便也乖巧地不再追问,只是心里还琢磨着“有所不同”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兄没有梦见自己被吃掉吗?

那为什么皇兄也会有和他一样的反应?

谢玉阑晃了晃脑袋,也不再多想。

念着去沐浴的事情,他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小宫女站在自己身后,行礼说道:“八殿下,奴婢来拿寝被。”

谢玉阑耳尖倏地一烫,磨磨蹭蹭地让开位置,随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卧房,去浴池沐浴。

翌日。

再度从梦中醒来的谢玉阑一起身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谢临沅。

他艰难地动了动腿,腿根上的黏腻让他无地自容。

“皇、皇兄”谢玉阑喃喃道。

谢临沅这才走进,他看了一眼谢玉阑僵硬的姿势,立马反应过来,他轻轻笑了一声:“做梦了?”

理解到谢临沅口中做梦的含义,谢玉阑的脸瞬间红了,他吞吐道:“嗯、嗯”

“又被吃了?”谢临沅淡淡道。

谢玉阑一怔。

被皇兄这么一问,他才想起来,在梦里他梦见的不是被吃掉。

“没、没有。”谢玉阑说道。

男人贴近谢玉阑的身前,他拉了拉谢玉阑雪白里衣的衣襟,将其拉紧:“那梦见什么了?”

“梦、梦见、见了兔、兔子。”谢玉阑睁着眼睛愣愣道。

谢临沅:“”

本来拉扯模糊的氛围瞬间被破坏,谢临沅唇角下压,似乎不满自己的存在不如一只兔子。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如常,弯着唇握住谢玉阑的手腕,说道:“去沐浴吧,等会便回宫。”

“好、好。”谢玉阑应道。

回到东宫时已经晌午了。

东宫依旧如常静谧,仿佛与外界的喧嚣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一到东宫,谢玉阑浑身的疲惫便涌了出来,趴在前殿的木桌上小憩。

谢临沅见状,倒了杯茶放在谢玉阑手边,说道:“喝了,醒醒神。”

谢玉阑迷迷糊糊地仰起头,又看了眼手侧的茶水,最后拿起来应道:“好、好。”

话音刚落,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来,他神色惊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发颤:“殿下!八殿下养的那只兔子它、它没了!”

正捧着茶杯醒神的谢玉阑闻言,猛地一愣,茶杯从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裂开来,热水溅湿了他的衣摆,他却浑然不觉。

“没、没了?”他像是没听懂,呆呆地重复了一遍。

“就、就今早发现时就已经硬了”小太监吓得魂不附体,磕磕巴巴地解释,“奴才们仔细检查过了,喂的食水都没问题,也、也不知道怎么就”

谢玉阑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他兀的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就朝着自己寝殿旁的兔子小窝跑去。

谢临沅眉头紧蹙,立刻起身跟上。

寝殿角落,那只铺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