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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高大大的,来换取这份安稳。

谁知道这些人没事干的跑去看,神情还流露出一种对马的渴望。

一看就是偷马贼!

他们能不哭吗,要是这几匹马搞丢了,他们都不敢想自己会怎么样。

南乔和南双训斥完,先是给去马场的士兵罚了深蹲和平板支撑,随后又让徐绰带着人去道歉。

偷看的部曲当着徐绰的面,给胡人齐声道:“是我们不对!”

徐绰用草原语翻译给了那几个丢马粪胡人。

这才了了事。

但这仍抵抗不住部曲队伍对于骑马的渴望。

于是乎,部曲队伍里就出了这样的规矩,半个月派人由徐绰领着,去看小马驹。

再由这几个人回来和其他人描述小马驹的现状。

至于人选嘛,抽签,凭借运气。

*

比起林肆巧妙化腐朽为神奇,将这群不被人待见的胡人安排了属于他们的活计外,这个月还有一件大事。

那便是夜校的毕业考试。

在陵州读夜校的无非分为两种人,想进入仕途的读书人,以及为了拿毕业证书符合招工条件的的工人。

后者的压力自是小得多,他们甚至只需要考到最低分便是。

但前者不一样,他们并不知道今年中学堂的分数线,就算知道了,那定然也是考的越高越好。

这半年多的夜校生活,没有一个读书人不暗戳戳的较劲。

丁水也就和厉温学以及严玄清关系走得近一些,因此他常常将二人请来家中一起补习。

当然,厉温学这个寒门学子愿意来,自然也是因为能蹭一顿饭,还有冰饮可以喝。

临近考试,丁水已学的不知天地为何物,等考完试,他丁家便要举家迁过来,他已向州衙报备好。

他是家中的长子,自然得给弟弟妹妹做好表率。

丁水喝完一碗冰饮,愁眉苦脸。“我已翻阅了黎县小学堂往年的作文题目,每年都不相同,今年还真不知道是什么题目。”

厉温学淡淡道:“只要你将写作基础学扎实,不管是什么题目,你都能写出来。”

严玄清眨眨眼,“到了中学堂要学的可就多啦,听说还有什么物化课呢,你若是现在都学着费劲,不如趁早放弃。”

严玄清是懂激将法的,此话一出,丁水立刻忿忿。

“谁说我不学了,我现在就学!”

厉温学总是吃丁水的白食,心中也着实有些过去,这么长久的相处下来,他觉得丁水虽蠢笨了些,但心并不坏。

故而他主动将自己的作文技巧传授给丁水。

丁水和严玄清都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厉温学清了清嗓子,“只要在这作文之中融入亲情。这分数定然是少不了的。”

丁水疑惑:“怎么个融入法?”

厉温学无奈一声叹息,“你们没看过第一届黎县学堂毕业考试的作文吧,那位石头师兄的作文就是如此,他十分巧妙的在里面融入了下雨天阿娘背着他去医馆的事情。”

丁水恍然大悟,“我懂了。作文题目难忘的事,阿娘背我去医馆。作文题目若是珍惜眼前人,阿娘背我去医馆。作文题目我的亲人,大雨、阿娘、医馆!”

厉温学赶忙打住,“停停停。你阿娘背你去过医馆吗,我的意思就是可以适当的融入,没让你照着人家的作文抄啊。”

丁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思索片刻。声情并茂地说”“我阿娘虽没背我去医馆,但我的阿娘小时候给我盖过被子,不,这太普通了。盖的不是普通的被子,阿娘对我盖的被子就仿佛县主对熙河路的百姓一样!”

丁水/严玄清:“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