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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不适合棉花的种植,徐蓓这才得闲。

用陶杯倒上四杯热水,徐蓓这才坐下和他们慢慢地聊。

虽然开了春,但天仍是冷,来上一杯热水,只觉得浑身都舒畅。

“这学堂,是限龄的得要六岁以上十二岁以下才能去,不用交束修,只需交二十文的学杂费便可,”

陈以大惊,“竟只要二十文?”

在陵州的一些私塾里,不光要交上一笔昂贵的束修,每逢过年过节,还要的给西席送礼。

再加上笔墨纸砚,是一笔昂贵的支出,

自从商户不能科举后,这些私塾个个都关门倒闭。

除了商户子,普通百姓家谁能负担得起这么昂贵的费用?至于官员之子,又不屑于上私塾。

黄秋白问,“那这学堂要读几年呢?我瞧着报纸上说那两位优秀毕业生,石郎君和文娘子当里县令呢。”

徐蓓指了指窗外,“你说石头啊,他就住隔壁,这学堂有个升学制度,先是读两年,随后进行升学考试,升学考试有个分数线,每年的分数线都不一样,过了这个分数线才能升学成功,继续读学堂一年半,今年似乎是改成继续读两年。”

陈穗眨了眨眼睛,好奇问:“那没有达到分数线的呢?”

徐蓓笑了笑,“没有达到分数线的不也不要紧,还有技术学堂,只要上了技术学堂的分数线,有铁匠和木匠专业,今年应当是会多一个护理专业,若是连技术学堂都考不上,那便只能回家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陈以点点头,这样的机会百姓来说,这算是很好的去处了,铁匠和木匠在其他地方,还不是想学就能学到的,这门手艺学到了是能吃一辈子的。

就是不知道这护理专业是做什么的。

黄秋白对这学堂好奇的紧,“我想这升学的人应当不止石郎君和文娘子吧,为何就这两人做了县令呢?”

“确实不止,升学过后的选择有很多,通过留任考试去学堂当西席,跟着县主手下的神医祝娘子学医,做作坊管事,去县衙当白直,至于石头和文娘为何能做县令,他们先去了县衙做白直,随后县主在县衙进行了考试,取前三名。我想这就是赶上了时代的风口吧,以后这样的机会是很难了。”

陈以和黄秋白一愣,虽然时代的风口这几个是他们从未听过的词,但两个人却大概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黄秋白夸赞,“徐娘子这句时代的风口说的真好,真是好见解。”

徐蓓急忙摆手,“哪里的话,这些都是我从报纸上学来的,每一期报纸我都看,我们还有一个专门的看报组织会呢。”

陈以问,“那就是说徐娘子家中还有别的报纸了?”

徐蓓一边点头,一边起身拿来一个木匣子出来,“这便是从黎县月报发售以来,所有的报纸,你们想看便看。”

陈以一家人这下是真有些感动,“徐娘子人这般好,我们当真是无以为报。”

在来的路上陈以和黄秋白就提出要按客栈的价格给钱,但徐蓓拒绝了。

徐蓓笑了笑,“无妨,我刚来黎县时,也受到过百姓们的帮助,我只是想把这份善意传递下去而已,也想告诉熙河路的百姓,县主很好,做县主的子民是幸福的事情。”

徐蓓又陪着三人看报纸,遇到不懂的词汇,比如简化数字等,徐蓓也耐心解答。

徐蓓突然觉得看着外地人看报纸,心中有股很是爽快和自豪的感觉。

这是为何!

一直到徐泰从矿上回来。

陈以三人急忙起身自我介绍,徐蓓也急忙说明了情况。

徐泰是在矿上洗了澡换了衣裳回来的,他腼腆一笑,“那我去做饭,你们继续看报纸!”

陈以十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