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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

晏生光听不懂,但是他看那纸上倒是写了大字小字,就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几人就推推搡搡着走了。

这里的一切都颠覆了他的认识。

直到他被丢进了陵州府衙,带他们来的人似乎早有准备。

他一抬头,面前这位穿着官服,但是容貌以及头上绑的发带,这不是活脱脱的女郎吗?

这又是谁,这是县主吗?

但年纪对不上啊!

在他疑惑不解时,只见一身形高挑的少女面带着嘲讽的笑意,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身边站着持刀而立的少男少女。

晏生光被一容貌殊丽的郎君按着跪下,对方语气冷漠无情:“见到县主,还不行礼下跪?”

晏生光身上怀揣的圣旨也被搜刮了出来。

林肆接过圣旨,十分大不敬的胡乱打开。

晏生光听见了林肆的轻笑声,这是一种包含了嘲讽与不屑的笑声。

写的那叫一个恬不知耻,令人发笑。

晏生光与禁军跪着头都不敢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纵使他平日里脑子再不好使,如今也隐隐觉得,自己摊上事了,而且很有可能被交代在这里。

林肆手里像捏着什么脏东西一样捏住圣旨的一角,随后拿起梁年平日里办公的毛笔。

在下方洋洋洒洒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林肆手拖着下巴,“抖什么,我又不杀你们,我还要你们回去给我的那位堂兄太子回话呢。”

说罢,将已经火漆封好的圣旨往晏生光面前一丢。

晏生光此刻也不敢说什么他的任务是来接县主回去,他知道自己一说必死无疑。

晏生光硬着头皮道,“多多谢县主不杀之恩。”

其他禁军跟着晏生光有样学样。

晏生光心里拿不定主意,这熙河路得见闻,他要不要如实说

于是他立刻头着地,对着林肆磕了个头,“下官愚昧,还望县主指点,下官回去复话之时,应当如何描述熙河路的现状呢?”

毕竟这私造武器这些种种,岂不就是在谋反。

林肆:“无妨,你看到什么就说什么,等会还要带你们去看别的东西呢。”

晏生光身子一抖。

天杀的哪个王八羔子给他报的名?

晏生光等人被安排吃了一顿饭。

该说不说,这饭菜还挺不错,虽不是珍馐美味,但许多食材并未见过,也比他们这一路吃的要好很多了。

几人又惊又饿,现在也不知道待会是什么情况,生怕这是自己的最后一顿,更有禁军边吃边哭。

晏生光几人吃到一半,两个童颜巨肌的少女推开了门。

晏生光不知对方身份,立刻放下碗筷,“大人我们。”

南乔打断他,“无妨,你们吃你们的,吃饱了再上路,能有什么事比吃饱更重要?”

南双在一旁点头。

上路?!

一听这两个字,晏生光吓的瞳孔都快涣散了。

郭寒和向斐斐噗嗤一笑。

“两位教头就别吓唬他们了,您说上路,别人还以为要送他们去死呢。”

南乔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话有歧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先吃,你们真得要吃饱,今日食堂的这道水煮肉片可香了。”

郭寒指了指外头,“你们的牛给你们喂饱了,你们知不知道那头牛饿成什么样了,你们这是虐待,要不是我们晚上偷偷喂草料给他,再有三日你们都到不了这里。”

晏生光忽然想起那晚的怪异之处,以及第二日牛突然提升的速度。

一切都合理了。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