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带着全家老小围观。
由于水车能灌溉的农田为8-10亩,故而都是两户人家一起用,等要灌溉另一户人家时,将水槽挪个位置即可。
康竹青家虽不是上游,但是当天还是带着石土,以及石金还有石头来看。
她终于瞧见了那所谓放大版的车轮子是什么模样,石头兴奋的哇哇直叫,“阿娘你看,那水车在自己动,真的在动!”
石金也瞧见了那绑在水轮上的竹水筒是如何取水,泄水,水又是如何通过竹节的水槽流向农田。
不愧是县主,石金想。
康竹青和石土看的眼睛都直了。
“这这这,岂不是日夜都在运作,这东西太妙了!”康竹青一双眼睛因为惊讶,瞪的大大的。
石土嘴笨,惊讶了半天也就说了个,“这东西太好了。”
一家人看孙昌和范利敲敲打打组装水车,看起劲了也不想走,这灌溉的虽然不是他们的农田,但脸上就是不自主扬起嘴角。
康竹青笑的嘴都僵了,“不是,我这笑怎么就停不下来呢。”
石金也心疼石土大夏天的来回挑水,“这下阿爹也不用去顶着太阳挑水了。”
石头有些遗憾,“就是安到咱们家,最起码也三五日后了。”
康竹青揉了揉笑僵的嘴角,“这有什么,都等了这么多天了,这三五日还是等得起的。”
不过康竹青最满意的还是自家农田没有和隔壁那家姓王的挨在一起,那是个冬日里暖炕都不愿意出钱造的抠搜货,要是和他们家用同一个水车,那可真是不得了,不知道要扯多少皮,定得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一家人看了许久才回家去。
到家中康竹青也抑制不住兴奋,“你们说那个水轮怎么在水里它就能自己转了呢,县主怎么能想出来绑竹筒来取水倒水这样妙的法子。”
石土默默接了句,“那可是县主,从前在安京长大的,金枝玉叶一般的人物,定是读了很多书的。”
出去了许久,康竹青渴的慌,忙给自己倒了杯水,“也是,难怪都说那个书里面有金子呢,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
随后在心中微微惆怅,可惜,她的儿子和女儿就读不了书,黎县太贫瘠了,连识字的人都找不出几个,更别说西席了,没有西席愿意来黎县这样的地方教书。
石金回到家后一直没说话,她在造纸作坊也干了一段时间,月月得了工钱也确实很好,但是从昨日起,知道了一个内部消息以后,她便有些坐不住。
县主要会纺织和针线活很好的娘子。
石金的针线手艺是公认的好,她想要去试试。
不为别的,石金认为这样更能帮上县主的忙,造纸的活计不难,只要是心细的女郎都能做,但针线是她的强项,黎县那么多个会针线的女郎,她的针线手艺却排的上号。
纺织她虽不会,但她可以学。
石金犹豫半日,还是说了,“阿娘,阿爹,我我听闻县主可能要招会针线和纺织的女郎,我想去。”
康竹青方才还在骂石头,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
康竹青试探着问,“那造纸作坊你是不打算待了?”
石金点头,“我的针线活好,我想去试试。”
石土想了想,便问,“可是像造纸一样开作坊?”
石金摇头,“好像不是,听闻是招助手做什么实验,每个月也是有工钱的。”
石头这时得意洋洋:“阿爹阿娘你们不知道助手和实验室什么意思吧,我就知道,就是像范郎君那样的学徒,帮师傅做活的,至于实验就是新型的东西,比如那火炕,之前也是做过实验的呢。”
康竹青揪住石头的耳朵,“你倒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