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像以前一样吗?”陈佑说,“你一定要去玩那么多不一样的屁gu吗?你如果这样的话,你的小鸟总有一天会烂掉的。”
这个话他是听赵闯说的,赵闯的原话远比陈佑说的要粗俗一万倍,但是陈佑虽然心里埋怨简秩舟,却还是不愿意用那样的坏的词来“诅咒”他。
陈佑刚说完,就被简秩舟狠狠掼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前者下意识地用手肘挡住了自己的头和脸。
上一次陈佑和他吵架,被简秩舟打得半张脸都是鼻血,陈佑看见自己流了这么多血,当场就吓晕了过去。
从那天之后,简秩舟就没有再对他动过手了,但是陈佑也是自那天之后,就一直躲着简秩舟。
简秩舟拽开陈佑挡在脸上的手肘,然后很重地吻了下去,这个吻太激烈、太漫长,陈佑一开始还能“呜呜”两声,到后来一张脸连着脖子都憋得通红,陈佑使劲地拽着简秩舟的衬衣,但是一点也没有用。
简秩舟有几次几乎要舔到他的喉口,陈佑也立即就有了反应。
唇分之际,他听见简秩舟说:“我这张嘴也亲过很多人,你等着嘴烂吧。”
陈佑脸上的红还没有消退,他瞪着简秩舟,眼泪顺着太阳穴淌进鬓角:“……你怎么能这么坏?”
简秩舟打开手机,控制窗帘自动闭合。
随后他不轻不重地掐住了陈佑的脖子,整个人跪坐到了他的身上。
陈佑看见简秩舟离自己越来越近,他隐约意识到了简秩舟要干什么,在简秩舟微微松开手的那一刻,陈佑抗拒地说:“我不要。”
“你太吵了。”
“长一张破嘴就知道叫、就知道哭。”
“……我没有。”
陈佑话音刚落,就被简秩舟掐开了嘴。
……
陈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在简秩舟的床上了。
他很怕黑,平时自己睡觉的时候,陈佑都会留一盏壁灯睡。如果和简秩舟睡在一起的话,陈佑就会使劲地钻进他的怀里。
只要被简秩舟的气息所笼罩,他就没有那么惧怕黑暗了。
但是今天晚上陈佑整个人都挪到了床边上,心里的酸涩感让他克服了一点对黑暗的恐惧。
简秩舟随手将人拽回来,用两只腿把陈佑的下半身夹住:“不想睡床可以睡地上。”
陈佑没有再动。
简秩舟正在检查他的手机,甚至是一些社媒平台的私信,他也一一浏览了一遍。
看到某些内容,他皱了皱眉,警告陈佑:“以后不要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发自己的自拍。”
在某个平台上,甚至有个变|态给陈佑私信了一张生|殖|器的照片,并询问他:-哥哥大不大?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可能是举报加拉黑,但是陈佑很认真地回复了他的问题:-我感觉有点太小了,不然你还是去看一下医生吧-
而且像一个毛毛虫。太丑了,不要给我发。
对方没有再回复。
简秩舟把那个人的主页链接发给了助理:-查一下他就职的单位,把那张照片和聊天记录打印出来寄给他所有的同事。
过了一会儿,简秩舟又伸手掰过陈佑的脸:“最近和楚砚聊的也太多了,以后少跟他聊天。”
陈佑的眼角还挂着一点眼泪,简秩舟顺手用指腹替他抹掉。
“听见没有。”
“听见了。”
陈佑的声音有一点颤抖,简秩舟想当然地以为,这是因为陈佑太爱哭,所以说话时才难免会带出这一点哭腔。
但其实在简秩舟翻他手机的时候,陈佑紧张得都有一点发抖了。
因为他最近又在和林峄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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