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设有衣帽架,但是陈佑还是殷勤地凑到简秩舟旁边,放拖鞋、接过简秩舟脱下来的外套, 并将其在衣帽架上挂好,一套动作伺候的一气呵成。
“简哥……”陈佑没话找话道,“你工作好辛苦啊。”
简秩舟头疼了一个下午, 见到陈佑黏黏腻腻地凑上来说话, 他只觉得厌烦:“别啰唆。”
陈佑小步追在他身后:“简哥……”
“闭嘴。”简秩舟皱了皱眉, “上次还没关够?”
简秩舟偶尔心情好的时候, 就会在下班回家之后,像抚摸小狗那样揉乱陈佑的头发、触摸他的脊背, 然后就是稍微有些吝啬的拥抱和亲吻。
很显然, 简秩舟希望陈佑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宠物, 他只想让陈佑缓解自己的烦躁,以及方便且安全地解决自己勃|发的性|欲, 但却并不想在让陈佑开心这件事上花费时间。
之前的那些关系他也是这样处理的,简秩舟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去和自己养过的那些小宠物们认真地去谈情说爱。
他总是习惯于用金钱和利益来打发所有人。
“够了,那肯定非常够了。”陈佑连忙说, “……我不说话了。”
陈佑这一次没有立即跟上他的脚步, 而是在原地停留了几秒, 然后才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餐厅。
简秩舟上楼后就没有再下来吃晚饭。
陈佑有点想把他的那份晚饭也吃了, 但又不敢真这么做, 于是在吃完饭后, 陈佑悄没生息地来到了三楼。
一般这个点简秩舟都在健身房里,但今天那扇门是开着的,里边空无一人。
陈佑紧接着又去书房找他, 仍然没找到简秩舟。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来到了简秩舟房间门口,语气很讨好:“哥……你怎么不下去吃晚饭啊?”
“菜就要凉掉啦。”
里边没回应。
陈佑又怕被他骂,又怕简秩舟会出什么事。
他有点焦虑地在简秩舟的卧室门口转悠了两圈,然后才鼓足勇气,对着那扇门说:“简哥……我能进去看你一眼吗?”
还是没人回应他。
于是陈佑硬着头皮摁下了门把手,屋里就开了一盏床头壁灯,陈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然后俯下身凑近了去看简秩舟。
躺在床上的简秩舟蹙着眉,他已经感觉到了陈佑越凑越近的呼吸。
“你已经睡着了吗?”陈佑用气音问。
简秩舟半掀眼皮:“头疼。别烦。”
“那也不能不吃饭呀。”陈佑小声问他,“你现在很不舒服吗?”
“……那我喂你吃饭吧?”
简秩舟伸手握住他半张脸,然后往旁边推去:“别逼逼,吃饱了自己去玩。”
“你的头很痛吗?”陈佑担忧地问,“那你会不会死?”
“你能不能滚远点?”简秩舟皱眉。他现在需要的是安静,而不是回应陈佑这个蠢货的蠢问题。
“那好吧。”陈佑挪着步子走了出去。
简秩舟用掌根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去洗澡前他就已经吃过止痛药了,但直到现在,都不怎么起效。
他一直有偏头痛的毛病,尤其在工作之后,发作的频率直线上升。
几次就医,医生都认为这一毛病的诱因是他思虑过重、压力过大,甚至患有一定程度的焦虑症,应该去精神科接受治疗。
但是简秩舟却不以为意。
他的控制欲的确太强了,甚至会注重工作中的每一个小细节。简秩舟不仅希望结果是正确的、目标是达成的,还要求整个过程中也不能有偏离他预期的情况出现。
只要是他看重的环节,哪怕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