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顺利的耳骨,心下彻底松了口气。
耳钉平平整整出现在了边原那侧耳垂上,质量昂贵的黑曜石闪着低调的光,这枚耳钉很符合他的气质,冷淡透着懒,拽又酷。
“疼么?”沈乌怡下意识想伸手去碰边原的耳朵,但想到不能乱动,手僵在半空一秒,下一秒就被边原抓住,掌在手里,揉着她的掌心。
边原反应不大地微抬眼,很轻挑了挑眉,也没说话。
这点算什么疼。
但打完之后,这枚经她之手的耳钉,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
边原随意拉了下她的手臂,她腰和手都瘦得不行,纤细到一只手掌就能轻轻松松完全掌控。
沈乌怡视线不禁流连在边原的侧边脸,戴了黑色耳钉的边原,轮廓立体冷隽,有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随意瞥来一个眼神,心跳更加不受控制,着迷不已。
她撑着他一只手臂,侧坐在腿上,耳侧就是他近在眼前的呼吸,说不透的暧昧。
夜幕黑沉浓郁,似掺和了几分或情或欲,高楼的落地窗透出一地明亮,映照亮了男人和女人吻在一起的身形。
气氛好似潮湿又闷热的鱼缸底,饥渴的鱼极度渴望获得空气和水源。
沈乌怡的头仰着,迎面和他接吻,唇舌交缠。
她像搁浅许久的鱼,却没有丝毫招架力,承受着来势汹汹的亲吻,吻到后面,脸发烫的温度好似也传到了眼眶,一起微微发红起来。
这场吻结束,沈乌怡埋在边原的颈窝,尽力控制着呼吸,还是在喘着气,另只手毫无意识地扯着他的手掌,没有松开的余地。
边原任她靠着,总有一种她是小宝宝的感觉,单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头顶,毛茸茸的触感,见她的呼吸还是不太平稳地落在自己肩窝,轻声响在耳边,他低笑:“宝宝,这才哪到哪?”
接个吻而已。
沈乌怡抬起头的时候,正对上边原低眸睨她的目光,他伸手抚着她唇角晕开的口红,动作暧昧到极点。
她控制不住眼神往旁边飘到他崭新昂贵的耳钉,眼睫毛跟着颤了一下。
忽地,身体腾空起来,边原抱起她往里走,衣服落了地上,“啪”一声灯落,只有壁灯橘黄的暖光笼罩两人。
亲到意识朦胧的时候,隐约听见边原在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磁性的声音夹杂着哑,沈乌怡没立刻听进去反应过来,后面才慢悠悠想到他说的那句话——
“给我。”
沈乌怡借力撑起身体,双手搂在他的脖颈处,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身上,非常轻而易举地被他举着。
半明半暗的视线里,边原黑曜石耳钉反射出了点光。
沈乌怡掌心微微汗湿,她蜷了一下手指,还是没忍住去碰了一下那个平整面上的耳钉。
很酷。
边原这个耳钉,是沈乌怡亲手帮他打的。
耳钉稳稳镶嵌在他耳垂上,也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此时此刻,沈乌怡不禁去想,或许她的某部分也一起变成了耳钉,永远陪在了他身边,也成了他能轻易联想到的那个人。
边原低头吻下来,喉结不断滚动,扣紧了她的手。沈乌怡没有哪一瞬间能和现在比,她感觉到胸腔似有无数蝴蝶颤动,心跳砰砰然,整颗心像泡在了两人构造的海底,起伏全凭他。
黑暗之中,心跳,眼泪,身体,自我,全乱作一团。
沈乌怡忍着哭腔,用力吸了下鼻子,眼前蒙成一片,她往前朝他靠得更近,按捺下那股被顶出来的痒感,出口的声音软的不像话。
“边原,你要一直想我。”
像想音乐那样想我。
没有我不行的那种想我-
国内京城的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