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上玩了,好在制止住了。
否则,她真是不知道下次怎么面对这架钢琴。
环境灯光一瞬至昏黑,声音暧昧地交响。
边原摩挲着她锁骨下那颗痣,冷白手背那颗痣和她的痣隐隐交衬,一只手就将她双手扣得紧紧,逃脱不得。
沈乌怡眼前视线模糊了又清晰,感受到他的身形往这边靠得更紧,眼眸中藏着一抹湿红,呼吸的热气洒落而后。
“怡仔。”边原语气调笑,用着粤语道,“叫声哥哥。”
沈乌怡耳朵烫得厉害,抓着他的手臂,又抓着他的背,留下一道道红痕,出声都困难,但最后仍是小小声叫了一声哥哥。
声音绵绵软软,又稍显温吞。
边原捏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声笑了下,和她十指相扣,微弱的光洒在分明的肌肉上。
月亮见证着两人的一切。
那就一直爱下去吧-
次日,沈乌怡醒来,枕边已经没了人,边原已经飞去出差了。
她看了一眼恢复整洁的地面和房间,回想了一秒昨晚的混乱,脸热得晃了晃头,赶紧起了床去洗漱。
镜子前,她清晰地看见自己脖颈锁骨,甚至更下的吻痕,红得生艳。
沈乌怡低下头开了水龙头,用冷水给自己拍了拍,清醒过来。
再次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她才发现柜子表面放了一个奶白色的jellycat玩偶,她拿起来,毛绒公仔软的不像话。
拿起公仔后,下方放置的一张纸条显露了出来,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
——够火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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