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不要那么急躁。
纯纯急得一双眼都沾到了边原身上。
边原见了,莫名低笑了一声,想起了之前晚上某人最开始也是馋的不行,到最后却吃撑了,怎么说都不要。
沈乌怡听着他的笑声,耳朵自主热了起来。
边原随意拉开猫罐头的拉环,刚拉起一点,还没继续,锋利的边缘直接把他手指割伤,冷白修长的指面猝不及防开始流血,流了他满手的血。
“哐当”一声,猫罐头径直摔落掉在地上。
沈乌怡转头,见边原突然之间就皱紧了眉,脊背弯了下去,像一面弓,黑色短发遮住了他的神情,让人无从去窥探他的真实样貌。
被猫罐头割到流血的那只手,仍不停地往外冒着鲜红的血,顺着往下滴落在白色地板上。
他看上去似是很痛苦。
沈乌怡赶忙把猫放到一边,找出了医药箱跑回到边原身旁,着急地出声喊他的名字,但他仍然单手抱着头,弯着脊背不动,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她不敢去动他,手有些发抖地找出碘伏和医用纱布,再次在他耳边有些颤地喊他:“边原,边原你能听到吗?”
好一会儿。
边原慢慢放下抱住头的那只手,但仍然保持着低头的姿势,衣服下的脊背肌肉蓄势待发。
在沈乌怡不厌其烦地不知第几次叫他名字的时候。
边原垂睫看着被血染红的白色地板,忍下了那股眩晕恶心感,随后,他声音低沉沙哑道: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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