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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负责,在工作上兢兢业业,在家庭和事业中能够处理协调,精心教育之下她的孩子也非常的优秀。

在同龄的都还在胡闹玩耍的时候,郑老师的孩子已经会了很多门才艺,每次考试都能获得第一名,每次参加比赛都能够拿奖,对待外人总是有彬彬有礼,在学校里总是沉稳,自信,大方。

她是老师眼里最好的家长,也是其他家长眼里最会教育的老师,而祁明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祁明小时候经常被别的家长夸奖,和其他的小孩做对比。但没有人知道,这一切的背后他遭遇了什么。

他们只知道他每次考试都能够得第一名。却不知道他每次面对考试他有多恐惧。

恐惧的不是考试的内容,而是考试之后可能会受到的对待。

每一张试卷的成绩发下来后,他回到家都会接受至少两小时以上的复盘,如果那张试卷是满分,那可能会好一点,郑兰会态度好点,只会要求他写一篇800字的反思加上试卷上字体不好看的检讨。

如果试卷内有被扣分,扣了几分就几个小时不能吃饭,必须要待在小黑屋里反省。

小黑屋……那是原来父亲的房间,在他去世之后被改成了杂物间,里面的窗户全被钉死,没有电灯,没有任何可以坐的地方,门被锁起来之后,连最后一丝光线都没有。

在他还在上一二年级的时候,他非常害怕被关进小黑屋,黑暗滋生了他的恐惧,他会在里面尖叫哭泣。

里面没有卫生间,在他控制不住的时候,整个空间里面会弥漫让人呕吐的臭味。那时候他的考试成绩并不稳定。有时候语文和数学两个加一起可能会被扣十几分,他就必须在那个黑暗没有光的地方过夜。

躺着冰凉的地板上,和自己的排泄物一起。像一只没有尊严的猪。

如果试卷上的题目有郑兰认为他不应该错,而他却做错的,那会受到更恐怖的对待。

她会拿着衣架、鞭子、戒尺打他,她觉得自己是个斯文人,不像电视中那样的暴力,她打人的时候总是温和的笑着。

她让他跪在地板上,说她的打的每一下不是为了惩罚他,只是让他记住自己的错误要改正过来。

她会打在他的背上,肚子上,大腿上,她很少在他的脸上留下伤痕,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会这样教育孩子。

有时候她也会用到针,针的来源十分的简单,就是别在她衣服上的精致的胸针。

胸针很好看,也很实用。只要拆下来就可以当做武器使用,扎在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锥心刺骨的痛。

所以在祁明小的时候,他很恐惧带胸针的女人。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些人都和他的母亲一样,会随时将胸针解下来扎进他的胳膊。

祁明也很讨厌学校举行的活动,每一次学校有活动,他都必须要参加。

一旦参加他就必须要拿奖,不管是征文、数学竞赛、辩论还是创意手工、英语问答……她都要求他必须要拿到第一。

可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没有那么多的精力能每一个都学的那么好,一旦失败了,她就会全然否定他的存在。

她有无数可以折磨人的点子,却把这一些全部用在了他的身上。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把她对生活所有的不满全部的发泄在他的身上。

她说他是最失败的人,他一点用都没有,他继承了父亲的卑劣的基因,她希望他去死。

祁明也曾经认为是自己不够优秀,做的不够好 ,他拼命的学习,每天听她的话,去做一切能够让她开心的事情。

可是,他发现自己无论再怎么努力都达不到她的要求。

她对外人的孩子总是很好,她和他们说他喜欢孩子,每个小孩都是上天带来的小天使。但在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