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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在南方位摸牌,摸上来的牌不算好,基本没有进张,反而喂了莉莉和森好几张牌,牌局对他们更加不利了。

柳烟明显有些担心,搬牌时几次都想说些什么,都被卫承志按下。他们两队第一次合作,既然决定由对方主导,他们就不要随意扰乱那两人的节奏。

云应闲却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撑着脑袋加入了莉莉和森的闲聊,“好巧,我也想劝劝我母亲早死早超生。你们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这种事情只能自己看开,哪有什么法子。”莉莉依旧柔声细语,“你们这样孝顺的小孩子平日里多陪陪家里人,就够他们宽慰了。”

这个对话让几人听着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云应闲提及自己母亲,显然是因为上次阿琳娜公主的反应,在这故意试探同为卡瑞国人的莉莉。

谁也没有想到这样一番话,莉莉竟然还能平静的说出“孝顺”二字,反倒是真哄堂大孝。

森也接话,“我母亲就是太爱父亲,每日里瞎折腾自己,都快把眼睛给哭瞎了。可惜父亲又不在乎她,折腾得家里人都不开心的。我待在家里哪能宽慰他们,不如来打麻将快乐。诶,正好,二万,胡了!”

森也胡牌了,看其掩不住的笑意,柳烟猜想应该不会是小胡,皱着眉头看向云应闲一瞬又收回到云应闲的牌面上,开始回忆进入游戏后他们的每一步选择,思索是否有错过的可供破局的线索。

所幸云应闲手气还是比较好,在森胡之后,很快也赶在莉莉之前自摸,而且胡的是七小对,也勉强算是大胡。

“呼,看来我今日手气真不咋地。”莉莉也不在乎,将牌一推倒就开始数筹码递给诺拉。

第一局结束,目前诺拉第一,天胡96分,森第二,清一色大对自摸,0分,云应闲第三,七小对自摸,负40分,莉莉第四,负56分。

“均下来一人减重十斤,正好帮我迈过平台期了。”随着牌局结束,柳烟也不再焦虑,转言宽慰道,“正好下个戏王导要我瘦个二十斤,云少爷您至少还有10分的筹码可以用。”

吃了上次洗牌时的亏,此刻他们观赛几人都在牌桌边沿站着,以逸待劳地看着机械臂咔咔地伸起准备洗牌。

“别瞎操心,不说一斤肉,小苏警官少根头发我也舍不得。”

“你这小子口气不小,你一时走运还能一直走运不成?”唯一没有胡牌的莉莉冷哼道,“下一局定要让你大出血。”

“拭目以待。”云应闲对着莉莉讲话,却依旧用手撑着脑袋,食指扣在太阳穴处轻轻打转,眼神在牌桌上飘忽不定,眉头微蹙。

柳烟有些摸不著云应闲此刻的表情,是身体不适,还是在担心苏松清。

下一刻,她便听到了苏松清的声音从牌桌中心传来“云应闲!”

她看见苏松清纵身向前一跃。在身后的麻将即将砸到他的时候,一颗浅绿色的物体飞速掠过牌桌率先触碰到苏松清的身体,推着他抢先一步进入了牌库当中。

“他什么时候跑过去的!”苏松清在上一轮洗牌时脚腕受伤,被莉莉吹到南边后,无论是摸牌还是出牌,都一直在靠近云应闲的区域活动。此刻居然趁着莉莉与云应闲交流不声不响地摸到了牌桌中心去。

那团浅绿色的物体应该是云应闲游戏前特地去为苏松清买的软糖,据说是有安抚精神的作用,由于苏松清体质特殊,云应闲往她呵卫承志这都塞了两颗。所以那个角度,应该是云应闲故意射出那枚软糖,将苏松清送入牌库中。她突然明白了苏松清的想法,“他难不成是想?!”

卫承志沉着脸点点头。

苏松清已经不见身影,后面被机械臂推成小山的麻将紧接着如瀑布般倾泻入牌库,柳烟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