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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考虑后作答。”淡黄色裙子的女子的眼中透露出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轻柔地问道。

“人们放弃祭祀,从而受到神罚。”苏松清说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答案,紧接着语速飞快地说道:“我知道晚先生心里的答案可能不是如此。但镇子里所有人从善意松弛到贪欲偏执这种变化不像是当初孩子们一夜之间性格的改变吗?”

“尽管你可能恨刘、林两家那些在城中联合那些外来人渴望颠覆小镇镇权觊觎神明力量的男性,也可能恨自己闯进这座城市,在年少无知的时候自以为有才的到处去输出自己观点,去影响同样年少无知的新任祭祀。这明明是你最爱的人和你梦寐以求的女子的理想乡,你却没有看明白,只以为强迫女子学武是种不自由,不允许她们拥有自我思维的的行为。你心高气傲地想改变小镇给予女子新思想,反而成了害死祭祀和小镇的导火线。”

苏松清看着眼前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晚先生继续说道,“但这是个有神明的剧本,你们冥冥之中的那些选择真的是自己的选择。从来固若金汤无外人闯入的小镇,为何你可以突然进来正好遇见几乎足不出户的祭司?为何那些男子们开始变得贪婪无度,女子得权那么多年为何偏偏在有厉鬼撑腰之后,变得懒惰易怒动则打骂伴侣。难道这就是人性?可外面的世界,不存在好人和坏人吗?他们也生活的好好的。”

这大概是苏松清从小到大语速最快的一次,他噼里啪啦地说出一大段反问句,没有给晚先生任何插话的气口。他知道此刻在晚先生眼里他就是一个明知标准答案是什么却要在高考考场上试图证明并修改标准答案的愚蠢又固执的捣蛋学生。

最后苏松清长吸一口气问道:“如果按照您的思考方式,这个小镇上何人没有错,何人又是无辜的。就算是自觉有错自请离镇的大司马知道自己父亲叔伯所干之事后,会不会恨自己没有留在镇中约束家人?”

“神明惩罚小镇。不正是因为我影响了祭司的选择吗?他明明是神明的宠儿,却因我选择了离开神明。”晚先生盯着苏松清说道。

“祭司得到神明宠爱,五百年却换了近四十位祭司,平均在任不过十余载?三句话杀害万千流民的神力是凡人随意便可以得到的神力?祭司祭祀请求神明附身会付出自己的代价。所以如果要怪不如怪那位爱子如命的母亲,是她发现孩子过高的天赋,和未来更加短命的命运后将祭祀的日期计算规律篡改。所以木楼里,500年的祭祀记录全都不见,只有一本寥寥数语的工作日志。所以五年前祭司在祭祀上献上自己的生命,神却降下盛怒,焚烧了木楼。”苏松清在云应闲提及木楼上的星图和小宅布置相似且与天上星象相对应时,才发现那应该是指祭祀神明的日期。他才意识到要去检查木楼如今记录的祭祀要求的书籍。

他发现压根没有这本书籍,而原主记忆中六七岁时翻阅的一些书籍在现在的木楼中也完全消失不见,而那都是一些原主原本当故事消遣在功课以外阅读的有关小镇历史的书籍。

“或者应该怪当初小镇的创立者不应该乞求神明的帮助,也许那时候她们应该认命不反抗,将无关自己的孩子们一并视为复仇对象,或者依靠自己的力量养活那一百多个与他们有血海之仇,彼此之间还充满着歧视与怨恨的孩子。毕竟人类不可能不犯错误,在一个小镇中漫长的历史上,总会遇到一两个信仰不坚定的神职者,也很正常。”云应闲不懂苏松清为什么要说这些,但他还是搭腔道,“或者去怪那些不干人事的祖先吧,没有他们的恶,也不会有可怜人一定要走上祈求神的道路,那样也不会存在人在这寻找到底应该怪谁这种无解的事情。”

苏松清看向从听见祭祀记录不见后一直是不敢置信表情的晚先生,点了点头说道:“我不知道这个剧本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以什么经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