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劲之后, 才接着说下去, “那为什么小镇拒绝与外人往来呢?追根到底便是那句希望村落如她们所愿成为一片净土。她们的愿望无论是平权还是女权,都绕不开男女本身的身体素质和激素的差异。所以她们四个存活者应该很快就发现了, 再经过祭祀后小镇里的剩下的女孩和男孩的观念和外面的小孩有了很大的区别。女孩子崇尚练武结伴争斗, 而男孩子则更多地喜欢居家读书, 就像是两边性格对调了。”
“简短的祭祀只能换来神明的短暂的关注,剩余的还需要她们自己经营。幸好她们四个都不是普通之人,看见孩子们的转变自然想通了至关重要的一点。如果女性要拥有权利, 便不可能仅依靠同情和语言,必须要掌握全村的权力和家中的话语权才可以。而这一切全都离不开武力二字。”
苏松清回想着自己看见的小镇生态和幻境中秋池问母亲的话,说道:“所以她们也顺势而为开始教导小孩子们,男性力气大已经足够应付日常农事, 应多学书, 学其他杂事, 便于教导子女。而女孩子则要加倍锻炼,才能弥补自身的缺陷,变的越来越强才能守护好镇子。”
“这个禁不起细想的逻辑在神明洗脑残余力量的帮助下在小镇中植入了每一位小孩的心里。女性成功地拥有了与男性抗衡的力量,掌握了镇里的主动权。村落也在神的庇护和无数的‘肥料’下拥有了肥沃的土地、从天而降的良种, 逐渐形成了远近有名的鱼米之乡,也成为了她们理想的净土。”
“村子想要变好,当然就需要赚钱,为了赚钱必须要与外镇人交往。她们四位当然会害怕镇子里的孩子会受到外界思想影响,又变回原先的品行,破坏这个她们付出极大代价才向神明祈求到的幸福村落,所以才制定了那一系列的居民不能与外人交往的规定,甚至规定了小镇人的穿衣风格以加强凝聚力,和外镇人区分。而后续接任者皆为四家之人,自然心照不宣地将这些规定和祭祀延续下去,以维持镇子里女性的权益和家族的荣耀。”
“这便是小镇不与外人来往的原因。”
“我明白了。”晚先生点点头,又问道,“那第二个问题的答案呢?”
苏松清看向负责名单的刘栀子,她不知为何已经泪流满面,仿佛沉浸在某个不属于现在的时空里。
“栀子,栀子?”
苏松清和关胜轻轻喊了几遍刘栀子的名字,她才突然回神,慌乱地摸了摸脸上的眼泪,“怎么了。”
“轮到你来说第二个问题答案了。”苏松清看着刘栀子的表现,总感觉不太对劲,她不太像是会在这种时候出神的性格。他看向云应闲,结果发现云应闲也心不在焉地靠在椅背上喝着参茶。
他们是怎么回事,苏松清有些担心,但是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只能先将担心压在心底。
“哦哦。”刘栀子反应过来,掏出名单开始念起来,最后补充道,“还有小苗是外来人丢进小镇的弃婴。关胜是外来人和镇中女子所产的孩子。”
“好的,确认一遍,关于这两个问题你们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地方?没有则开始验证。”晚先生再次点点头。
这一个问题将刘栀子和苏松清几人都问傻了,赶紧想有什么遗漏的。
“还有一个!是原主允许其进镇的女性闺塾师。”苏松清突然想起来了一个人果断赌了一把,说道。他当时在小镇里遇见的那位百件白衣中的一抹淡黄色的给镇中女孩子授课的女性,想来也不可能是镇中人,而镇子中最有可能放外人光明正大进来的就是大司寇,毕竟留下小苗的是原主母亲——当时的大司寇,决定对刘轻竹勾搭外人的处罚是他——现在的大司寇。
“好的,最终再确认一遍,你们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地方。”
“没有了。”苏松清摇摇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