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 以他一塌糊涂的平衡能力和无力的下肢,直接走的姿势可能也跟僵尸差不多。
“这样去偶遇一位打更人士,再驱除他应该会容易些吧。”苏松清暗自想到,他已经缓缓的走到第一个十字路口, 离那棵站着白衣打更人士的大榕树只有一条短短的小巷子了。
耳力极好的他一边走,一边清楚地听到那边传来一些男女嬉笑的声音。
“原来你们那里的女孩子都不习武啊。”“难怪你们这么好心,晚上还偷偷渡河过来保护我们。”是两个女孩子稚嫩的声音。
“我们那的女孩子都被我们当做宝,根本不用出门工作。每天就待在家里打扮自己,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是啊,所以我看见好多姑娘大半夜都要去巡河都很心疼她们的,这种脏活累活都由女子来干也太过分了吧。还有你们出来玩,连盏灯都不敢带,也太惨了。万一遇上什么危险,想跑都来不及。”“所以我们才自愿申请过来当打更的。”几个听上去挺温柔的男性一个接着一个说道。
“虽然我们压根不需要人保护,但还是谢谢你们的好心哦。”“在我们镇里,男孩子反而需要女孩子保护呢!”前者是刚才出现过的稚□□生,而后者则是明显年长一些的青年女性在说话。
“啊,有红光,是大人!!”“我们要溜了,你们也快走吧。”“轻竹姐姐,抱抱,带我一起跑!”几个小女生叽叽喳喳地说道。
“斯,她们怎么突然都走光了!”“什么大人?一个大人就把她们吓跑了,我们不也是大人?”“可恶,我好不容易和那个最小的女孩子约好等下去河边散步的。”“你小子居然又偷偷把最好看的拿下了。”“哼,自然是因为我也好看。”“哪来的红光,不就是普通的灯笼光……?”几个男性恶臭的讨论仍在继续。
最后一个说话的男子好奇的回头,正好看见苏松清走近,一时瞬间结巴起来,“这…红光……真的好白,不……这……姑娘真好亮。”
旁边的稍微更耐看一些的男子,回身猛地用扇子敲打了一下结巴的头,温和地说道“这位姑娘好,不好意思,我这位同伴不太会说话,让你受惊吓了,我们是镇里新雇佣的打更人。”苏松清立马便听出了这位耐看男的声音就是刚才说约到女孩子去河边的。
苏松清看着这几个穿着白色长袍附庸风雅拿着扇子的“打更人”,真想给他们每人一记45码的猛踹,可是这个动作对于下肢肌无力的他来说还是有点太高难度了,他只好继续不做声地往几位男子走去。
“姑娘……你好……好高啊。”躲在最后的那一位总算有些脑子,拉着同伴一点点往后退,仰着头磕磕巴巴的说道。
这时候发现已经晚了,苏松清直接朝着最前面那个结巴就是一灯笼抽过去。这把灯笼木头品质很好,烛火遇风不灭,想来打人应该也挺痛的。
那盏灯笼和木柄的链接是活栓,苏松清这么一挥,就像鞭子一般,灯笼主体顺着这股力量在空中一甩,狠狠地砸在了结巴的肩膀上,但奇迹的是苏松清收回灯笼时,烛火未灭,而结巴的衣服上却因沾上灯油而烧起来了。
“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们都有镇长大人签发的雇佣证明。”“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其他几个男的一边往后拉着哀嚎的结巴尝试给他灭火,一边挥舞着手中所谓的雇佣证明。
苏松清没法说话戳穿他们愚蠢的谎言,看着心烦,干脆又是一灯笼抽过去。躺在地上打滚哀嚎的又多了一个耐看男,不知是不是灯笼有自己的意识,这次点燃的居然不再是衣服,而正好是那男子的头发,火焰迅速燎到他颇为自得的那张脸上。
“姑娘,姑娘……”剩下两个男的一人拉着一个烧伤患者往后退一边求饶道,“我们无缘无仇啊!”
“滚!”苏松清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