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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虞总大半辈子的秘书都一声不吭,低着头,毫无怨言地跟在一个看着乳臭未干的丫头身后,就都闭了嘴。

要知道老虞总退休前,在这位老秘书前都得礼让三分。

这丫头到底什么来路?

莫不是顶上面人的千金?就连姑娘都得像佛祖一样被供着,那可不就是那几个人了。

华山医院项目组和一些跟虞家来往比较亲密的员工倒是知道夕桐的真实身份,但舆论越传越玄乎,他们也都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因为工作高压死气沉沉的大楼竟一反常态地充满了欢快的氛围。

所有人都在八卦。

这海城集团的夕总可真是名不虚传啊,是气运庇佑之子,自带好运。

但事实上,舆论中心高不可攀的“千金”此时正低着头,被桌子对面一个穿着宽大T恤衫和大裤衩的女人骂得狗血淋头。

“你怎么就能把我喜欢温晏明的事跟虞思邪说呢?”

“嗯?”

苏璐瑶怒瞪的双目中充斥着不可置信。

“我错了,瑶瑶。”

“错了?你哪儿错了,说说看???”

女人的声音并没有因为自家好闺蜜细若虫鸣的道歉好多少,她端起办公桌上价值连城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啪——”的一声重重砸在桌上。

门外大气不敢出的秘书们目睹这幕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这杯子比他们的命都贵!

“见色忘义,泄漏闺蜜间的悄悄话,该天打雷劈。”

此时的夕桐是真的在反思自己的错误,因为她不仅因此得罪了她的好闺蜜兼育儿队友苏璐瑶,同时惹毛了最近本就对她和温晏明有些微词的虞思邪。

苏璐瑶知道后,无情地嘲笑夕桐:“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当着虞思兮的面推销温晏明有多好,好闺蜜瑶瑶喜欢他是多么明智?哈?”

“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拼命夸另一个男人,啧啧啧,”她抬起已经一脸生不如死的夕桐的脸,分开她额上的碎发,屈起手指,赏了自家闺蜜一个大脑嘣。

一站一坐正进行批斗大会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

守在门外的秘书们也没有通报。

穿着一身高定黑色西装的虞思邪,双手交叉在胸前,默默地听完了闺蜜俩的所有谈话。

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夕桐仍然能清晰地看到虞思邪嘴角挂着的那抹嘲讽微笑,跟昨晚她只隔着十厘米距离看到的,一模一样。

如果此时她拿着圆规去测量,绝对会发现,这个嘲讽微笑的角度都是一样的。

对此,苏璐瑶完全没有当着大佬的面骂了他的“小娇妻”而害怕因此遭到针对。

相比起某位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娇妻”,搞不好现在大佬看她更顺眼。

夕桐此时只觉自己可以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

接下来几天,夕桐的生活一反常态地安静。

不久前说要追她的虞思邪不知道是因为温晏明的缘故还是工作很忙,几乎见不到人影,她们虽然还住在一个房间,睡在一张床上,但却没有见过彼此几面。

夕桐睡了,虞思邪还未归;夕桐醒了,虞思邪已经走了。

床边的位置摸过去没有一丝温度,加上虞思邪有随手整理的习惯,床铺整洁地就像晚上从没有人睡过。

苏璐瑶这几天也不知去向,一反常态地没有宅在虞府里。

难道她真的去追温晏明了?

那个社恐值超越百分之百,对爱情婚姻无比抗拒的苏璐瑶去追人了?

夕桐的脑子根本无法想象出这样的画面。

“夕总,夕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