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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只能一起去,事实上,她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小孩根本进不了赌|场。

她爹说得好听,保险箱的密码让她设置,但输了钱要钱的时候,那个发怒的样子,她怎么敢不把赚来的筹码给他。

学习之余,夕桐在赌|场上几个连起来的商场中闲逛。

“夕桐?”

扶梯旁的星巴克边,夕桐看着商场中模仿威尼斯的水道上,小船载着游客摇晃,水手唱着意大利语歌。

她惊讶地转头,看到虞思邪时更是一惊。

好巧不巧,她想起了扒裤子那事儿,于是,见鬼般头也不回地跑了。

爸妈在澳门待的时间长,她后来几天也偶遇到不少次虞思邪,但每次她看到他都会立刻绕道走。

……

“虞思邪。”

夕桐缓缓开口。

“嗯?”

依然没想好怎么开口的男人还在苦恼,比起不能相守,他更害怕她恨他。

“做个交易怎么样?”

“你说。”

“你可以今天不给我一个解释,把夕止送回给我,我给你时间处理好自己的问题,在外婆治好病回W市前,你都有机会来跟我解释。”

“你想要什么?”

他难以置信。

这回轮到夕桐叹气,“把我扒你裤子看胎记那事儿忘了。”

她羞得满脸通红。

第30章 如果是他

“嗯。”

男人轻轻的鼻音表示答应,微微上扬的尾音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和夕桐恋爱的后来发生了太多事,多到他都忘了学生时期的她曾经干过这么荒唐的事。

看着怀里水蜜桃般的白嫩脸蛋,他忍不住伸手想要掐一下。

“啪——”夕桐仿佛是脑子后面长了眼睛,准备地预判虞思邪的动作,精准地拍开他的手,那气势仿佛是十米步枪的金牌选手。

她冷着脸起身下床,动作迅速,身上一片狼籍,衬衫早就不知道被他弄坏扔到哪个疙瘩,身上不仅有他的齿痕还有一片一片红色的痕迹,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任谁看到都会多想。

夕桐的皮肤很嫩,稍稍用力就会留下青青紫紫。

自知做错了事理亏,虞思邪只能默默看着夕桐,像是一只可怜的大狗狗。

啧——

夕桐本想直接离开,话都说开了,她不想跟他再多共处一分钟,但虞思邪嘴角压不住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刺眼。

已经准备离开的夕桐又折返回来,可似乎上天最近有心跟她作对,刚刚一阵混乱中地上铺着的地毯翻起,她没注意到一脚往前,猛地向前扑去。床上一直注视着夕桐的虞思邪见状赶忙坐起,于是——

初一时,夕桐为了扒裤子制造的意外十几年后再次重现。

她跪在他的□□,一手搭在他的裤腰上。

只是单纯想要扶住夕桐的虞思邪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状况,他睁着一双凤眸清澈地看向她,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困惑,“你是想再扒一次吗?”

“其实你可以直说的,我们现在都什么关系了,不用再偷偷——”

“滚!!!!!!”

夕桐此时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她急忙把手抽回,从地上爬起,因为恼羞成怒所以已经完全顾不得形象,平时完全不生气的人一旦爆发,那画面简直不堪设想。

“虞思邪,你就比我好多少吗!你自己还不是起反应了!”她嫌弃地瞪了一眼刚刚就在眼前的一大包,贴身的黑色西裤让它格外显眼,“你才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不要总觉得睡能解决所有问题!”

“睡能解决你的问题就好……”

夕桐难以置信地看向小声反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