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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那我对老十福晋?”齐布琛迟疑问道,在这些事情上,她还不是很能把握住态度。

胤禛拍拍她:“该是什么态度就什么态度,咱们又不想着做什么,当正常妯娌就是。你喜欢就亲近点,不喜欢就拒绝,无妨。”

胤裪、胤祥、胤禵也在过去一年出宫开府,并陆续迎娶了福晋。

齐布琛点点头:“你账算得怎么样了?”

胤禛顿时头痛,捏捏太阳穴:“还得熬几日。”他虽然不必管税银那一摊子,但因为户部这段时间的人手大都被调去忙税银,反倒将其他琐碎的事都压到他身上,只一项核算各部咨取钱粮就让他头大如斗。

“唉,那赶紧做吧。”齐布琛起身,走到自己的案桌之后,开始帮胤禛算账。

这样的情况持续有一段日子,眼看胤禛每日不到宵禁不回府,回来了也要在书房熬夜,问清他到底在忙什么后,齐布琛干脆让他将账册带回来做,一来家里好歹舒服些,二来她也能帮忙。

一开始胤禛还有些犹豫,毕竟这是公务,虽然不是什么机密,但受‘后宫不得干政’思想的影响,他还是有一点后院女子参与前朝不太好的思维,只给齐布琛了一些不太重要的数字让她算一算。

后来齐布琛处理数据的速度实在是快,他就果断真香了。

又是辛苦工作的一天。

眼看春闱在即,去岁的秋闱却闹出事来,顺天府的学子状告当初被点为顺天府考官的户部汪侍郎、姚赞善收受贿赂、取士不公。

这可是大事,一个不好齐聚京城的学子就得暴动,春闱也得受影响。

康熙当然是大怒,立刻使刑部将人拿下,这是本和胤禛没什么关系,他在户部这些日子和这位汪侍郎并没有什么交情。

但偏偏有人来找他。

胤禛看着眼前人,神情变幻莫测,沉默半饷后叹道:“你回吧,这事儿本王帮不了。”

“雍郡王确定不再考虑考虑?”来人似是没想到他会拒绝,语气有些不悦。

什么人也敢跟他甩脸子?

胤禛沉下脸:“一个传话的奴才,也敢质问本王?本王与你好生说话,是看你身后主子的面子,可不是容你放肆!”

来人又气又虚,不甘心地阴阳怪气道:“奴才不过提醒一句,雍郡王别后悔才是。”

“滚。”胤禛语调平淡,所含威势却不容人小觑。

齐布琛等他回去,看他情绪不对:“谁呀,这大晚上的。”

胤禛不说话,直到灭了灯躺下,他才吐出口气,搂着怀中人低声道:“太子的人。”

齐布琛惺忪的睡意直接消失,压低声音道:“找你做什么?”

“汪侍郎是太子的人,来找我去给刑部递话。”胤禛有一茬没一茬地拍着她的背,语气有些缥缈。

相比起事事不顺的户部,胤禛当初在刑部待的还算是如鱼得水,他的性格很得一部分嫉恶如仇的刑部官员喜欢。

齐布琛皱眉:“就算是这样,那这人眼见废了,何必一定要保?侍郎也不算什么吧。”

对太子来说。

“户部侍郎可不是什么小卒子。”胤禛纠正她的错误认知。

又喃喃自语,即是给福晋解惑,也是理清自己的思绪:“况且汪侍郎一个连襟的兄长是詹事府詹事,但这还不至于找到我。……是不是这批异常录取的学子里有古怪?本来是安排汪侍郎做其他事,这人贪心,顺便给自己谋私利,结果出了岔子?”

营救也是为了安汪侍郎的心,让他不要乱说话?

这句话胤禛没有说出来,但他私以为可能性很大。

齐布琛没法给出自己的意见,她对这些信息又没什么了解,汪侍郎也只限于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