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不该就这么不负责任丢下两只猫给你,不该让你一个人看着棉花糖离开。”
“我应该在你身边的。”
她应该在他身边和他一起面对,一起走到天晴。
周述北眼底有情绪翻涌,扯了纸巾给她擦眼泪,“别哭,我原谅你了。”
简黎轻轻摇头,周述北手里纸巾一张又一张被打湿,拧眉,抬高她下巴,低头吻上去。
周述北吻得很温柔,将她眼泪和对不起都全部吻去,简黎揪住他衣服的手慢慢松开,改勾住他脖子。
确认她不再哭,周述北这才轻喘着停下,看怀里人红着一双眼,眼睫还挂着泪珠,他无奈低叹气,哄:“这些年我也没你想象的那么惨,他们虽然不管我,但在金钱上没亏待我,只是没以前自由。”
“你刚去的时候还生了一场病对不对?”简黎问。
“你怎么知道?”虽心里知道答案,周述北还是佯装问。
“我问了莹莹,莹莹从她哥那里知道的。”简黎抬眼看他,“那场病严重吗?”
“普通感冒。”
到底还是不忍,周述北没把真相告诉她,“刚过去水土不服,感冒了而已。”他语气随意,说到最后声音低了些,“当时很想你,连着好几天梦见你,醒来给你打电话,号码已经是空号。”
“你倒是真的狠心。”周述北薄唇轻扯,“这么多年,连一条群发祝福都不给我。”
“所以,你一直没换号码,是在等...我?”简黎想起那个邮箱,“邮箱地址也是?”
“嗯。”周述北没否认,额头抵着她的额,声音很轻很柔,“简清黎,我一直在等你。”
等你上前或转身,等你想起周述北这个人,等你或许在某个夜晚的午夜梦回,情绪被放大外泄时拨通那一个号码,等他无数次被梦魇折磨时,会有那么一次被眷顾的梦想成真,听到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