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放在一个精致的锦囊里面,最后递给姜黛意,结发这一重要仪式算是完成。
“帝后同心,福泽千秋!”
云钦抚着姜黛意后脑,长指嵌入她的发丝中,“拿着罢。”
姜黛意接过后宫人们便都退下了,手中的锦囊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云钦忽而抽走,接着便又抱着她吻下来。
烛火被挥灭,红色帐幔垂下,姜黛意被云钦抱进塌中,视线里一片漆黑,只有感官被无限放大,衣袍滑落,她不安地想去回抱黑暗中的云钦,伸手却碰到了他的腰带,烫金的纹理如同炙火,似乎连带着连她的指尖都被烫到了。
姜黛意缩回手,身躯后原本抱着她的人忽而松开了手,她没有防备,又本在往后躲,重心靠后使她一时身躯便向塌上倒了下去,她下意识胡乱抓东西保持平衡,却像是抽走了什么东西。
衣袍在肩上散开一片,精心簪过的发钗乱了章法,似是怕扎着她,叮里当啷被人拂开,随后熟悉的气息伴着一道身躯压下,她才知道她刚刚抽走的是什么东西。
云层忽退,一抹素白的月色透过窗纱,让姜黛意的视线有一瞬间的清晰,她颤着眼皮看去,对上云钦隽和,却极具掠夺性的眼神。
他的眼眸不再浮现温柔,乍现被欲望夺摄心魄的觊妄,“哥哥,云钦!”
她慌乱的不成样子,都不知道该叫他什么才好,仿佛他此时是什么洪水猛兽,“乖,别怕。”
月色重新掩进云层,云钦周身的气息重新温和下来,他引领她,明明是将她桎梏的姿态,却像个循循善诱的夫子,教她如何卸下防备。
殿外琼花池,水月相融,清风送蕊,一波一波的涟漪泛开,小鱼跃出,池面溅起水花,涓涓流水在月色下泛着透明的光泽,一池的好景色。
月色渐弱,天际泛白。
殿内一盏微弱的烛火被点燃,瞬间映出塌上的一片凌乱,姜黛意伏在小案边,屈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背后青丝披散,遮挡玉白肌肤,她额上细密的汗珠随着摇曳的烛火微微颤动,眼神早已涣散似的难以聚焦。
云钦捞起她的腰肢,她连攀住他臂膀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被他揽在怀里,享受极致的欢情,她虚脱般地后仰摇头,氲上水雾的眼眸落下一汪又一汪的晶莹,滑落脸颊,唇微微开阖,娇泣出声。
这场荒唐持续到天色大亮,才不甚餍足地结束。
浴清池中,云钦抱着累极睡过去的姜黛意靠在池边,缓缓掀开眼眸,眼底欲色未褪。
她逃过太多次,亦拒绝过太多次他的情意,他都未有困顿,如今一朝得愿,竟令他生出一些惶恐,一些不
真实的,心慌。
“哥哥……”
似是承受到了极致,她的梦呓都带着几分受不住的微弱抗拒,眼角沁下泪水,他温柔吻去,在她唇上轻啄。
姜黛意被温热的池水涤去一些不可说之处的酸意,身上的疲倦似乎也褪去了一些,她醒来,强撑着一丝神智,推了云钦一下,避开他的吻。
“很困。”她语气有几分嗔怪。
云钦闻言,抱着她起身走出浴池,收拾好再回到寝殿时喜床内被弄脏的锦衾被褥已经焕然一新,姜黛意困得睁不开眼,沾到床塌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夜幕将临。
姜黛意在午时的时候,被云钦哄着醒来吃饭,她实在是眼皮打架,不高兴地说闹了两句,转身又睡。
这一睡倒是歇着了,身上跟被大锤干煸过一样,浑身都不舒服。
好在云钦的后宫清净,姜黛意不必大清早起来,她梳妆好后,问云钦的去向。
“回娘娘,王上一个时辰前在议政殿,现下约莫快回来了。”
正说着,云钦的身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