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黛意推开云钦,从椅子上下来,她不想再跟他继续讨论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倒不如想想怎么将蛊解掉。
云钦周身暖阳一般的气息,随着姜黛意的抽身离去,逐渐淡散消失。
他眼眸追随着她的身影,感受着身体里冲撞不耐的蛊虫,眼眸暗了又暗。
姜黛意推开窗牖,外头暖洋洋的清风染着花木的香气,拂在她的面上。
她在云钦看不见的角度,悄然捂上自己的心口,真是奇怪,她竟然希望他刚刚可以再靠近一点。
可是在这之前,他放肆地掳走她,将她困在身边,明明他们都不认识。
姜黛意眼眸微转,不动声色地把余光转移到云钦身上,脑海里又想起在书房里,他不由自主地唤她妹妹。
她手扶着窗沿,膝盖一软往地上倒,落在云钦的眼里,像是她要晕过去一样。
云钦眼底顺然慌了,他身形如风,顷刻间闪身到窗牖边接住姜黛意颓落下去的身子,柔弱无骨的薄肩,捏在手中像一片纸。
他半跪在地上抱着她,看着姜黛意轻轻阖上的眸子,腾出一只手来为她把脉。
她的身体里果然有母蛊在,虽暂时不知道母蛊有何不妥,但双生情蛊极为霸道,也许她现下便是受了母蛊的影响。
云钦试探地唤她,毫无反应。
他打横将她抱起,稳稳站起身躯转身向床榻的方向行去。
姜黛意在他的怀中,水烟似的眉头皱起,似在梦中轻声呢喃:“哥哥。”
极轻柔的一句,足以让云钦顿下脚步。
顷刻间,躯体内的子蛊便发疯般躁动起来,像要冲破他的胸膛。
云钦克制住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中的意图,他清隽的眼眸中瞬间染上讳莫,甚至因为压抑的兴奋,眼眸都在收缩。
她在叫他——哥哥?
云钦没有垂眸看她,只是稳了稳心神,继续像床榻边走去。
他抱着她到了榻边,怀中人在被放在榻上的一瞬间,忽而掀开眼眸,她勾住他的脖颈,让他无法将她放在榻上。
姜黛意眼眸盛着古墨一般,眸底缱绻上画不尽的古意。
她不肯松手,云钦干脆转了个身拥着她坐在榻上,而她则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笑吟吟地望着他。
云钦不移眼地看着她:“方才怎么了?”
忽然晕倒。
姜黛意一副也不懂的模样,轻轻摇头,属于少女的嗓音柔和悦耳。
她道:“就是有些头晕。”
云钦方才为她把了脉,除了体内的蛊有些异常,她的身体其实并无大碍。
姜黛意猜测:“可能是蛊,蛊若一直在我们的身体里,怕是不妥。”
云钦闻言,在她状似无意,却有心设计的柔情蜜意里清醒过来,原来是这个目的。
他眼眸微深,看来方才的忽然晕倒,还有一些若有似无的亲近,都是为了试探他对此蛊有无解法。
云钦将她提起来一些,“你想解蛊?”
那当然,这种蛊种在人体里,不管是谁,都会想着解掉吧?
姜黛意看不透云钦的心思,她问:“你不想解掉吗?”
云钦面上恍若罩上了一层云雾,讳莫如深。
须臾,他直白地回答她:“不想。”
姜黛意的笑意更深了,她快速地接上他的话,笃定道:“看来云公子的确有能力解掉这个蛊。”
云钦夺位之后,擅蛊术并不是秘密。
这个蛊他一定有办法解掉。
从他在番邦街上初见,他便知道二人之间有蛊牵连。
因为子蛊的反应往往比母蛊更为激烈。
那时姜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