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岫也想让闺女多几分见识,便叫魏思婵跟着两个男娃娃一起来读书。这英国公府的学堂里一共十几个孩子,大部分都是英国公府的族亲,也有一些比较远房的亲戚,大部分都是男娃娃,除了魏思婵之外,就只有一个女娃娃。
听说这女娃是英国公故去的妻子侄子的女儿,名叫项雨竹,父亲如今外放为知府,这项雨竹的父亲去的是偏远之地,心里
念着项雨竹没离开过京城,不愿叫项雨竹跟着自己受苦,便只带着夫人和年长些的儿子去了任上,他们与英国公府向来走得很近,看在两家的交情上就将项雨竹留在了英国公府,也能与她旧时的姐妹玩伴一同玩耍。
这英国公府里虽只有松芸玥一个女孩儿,但旁支女娃娃也不少,还有各路亲戚时不时地来住上一阵子,所以项雨竹在这英国公府里待得倒也不算无趣。但是让女娃跟着上学的实在罕见,那些表小姐们也不愿跟着男娃一同接触这些,就想待在房里绣绣花,同小姐妹们一同玩乐,但项雨竹向来要强,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男孩子,便坚持要一同来听学。
项雨竹生性要强,为人又聪颖,有时候课业完成得比男孩子还要好些,还时常得徐先生的夸赞。再加上她是学堂里唯一的女娃娃,生得又清丽多姿,平日里很受男娃娃们的追捧。
学堂里的其他孩子都要大些,最小的便是项雨竹,如今项雨竹也有七岁了,最大的已有十二岁。
魏思婵随了江云岫的一副好皮囊,越长大越出落的清冷动人,这魏思婵一来,学堂里的男孩子眼珠子都黏在她身上转不动了,滴溜溜的,盯得魏思婵十分不自在。
徐先生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只顾着自己念书,没注意着底下的孩子们都跑神了。项雨竹看着那些男娃们痴迷的眼神,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自己依旧专注地听课。
徐先生年纪大了,讲了一会儿就觉得身子乏了,因而叫他们歇息片刻,自己喝水歇着去了,几个男孩便凑来了魏思婵身边,魏思婵本来以前就没怎么念过书,正听徐先生讲得云里雾里的,如今瞧着几个男孩如此殷勤,将她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魏丹青也站起来,将魏思婵和江知渺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那一双双凑过来的眼睛。
“你们想干什么?”
“哪来的乡巴佬。”
说话的是英国公府三房的独子松墨含,松墨含如今八岁,自小被爹娘千娇百宠着长大,这学堂里如今也有他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国公府嫡系,其他几个同龄的男孩子可都是他的小跟班。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加上小孩子本就好奇心重,见魏思婵突然来了他们家的族学,松墨含自然是要探究一番的。
“不知道本少爷是谁吗,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突然来了我英国公府的学堂。”
江知渺如今才五岁多,见松墨含的穿着打扮已经猜到了松墨含的身份,毕竟要来人家家里上学,那英国公府的族谱他还是要记诵一番的,江知渺来之前已经问过松芸玥了,得知英国公一共有三子一女,这松芸月便是长房嫡女,除了她之外大房还有一个儿子,如今在军中历练。而英国公二房有两个儿子,如今一个在朝为官,一个在落了榜,准备再参加三年后的春闱。
而英国公府的三房家,只有一个八岁的儿子,松芸玥说起这个小的的时候神情很不屑,直说那是个混世小魔王,是他们英国公府这一代里唯一的不靠谱人儿,偏生三房太太将这儿子看作是眼珠子肉疙瘩,整日里千娇百宠的不行,叫他在英国公府里都目中无人。
“这小子,比我还要狂。”松芸玥如是说,“我反正瞧着他不顺眼。”
“哥哥你好,我叫江知渺,这是我表哥和表姐。”江知渺甜甜一笑,“是我们想求学,松芸玥姨母便帮了我这个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