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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罢了,要说起奸夫的角色,明明是他先来的,那个阿淮凭什么抢先?

早知道他化形的时候就努力化得更像那个人些了……

水珏不懂小蛇心思的百转千回,但他知道这条蛇有事瞒着他。

在他不耐烦的心快到达顶峰时,小蛇也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危险,不过很快,另一种血脉共鸣的感觉拯救了他——庄绒儿的气息逼近了!

“主人回来了!大概率已经到了谷外,您若有话要问,不如当面问吧……”

小蛇匆匆忙忙跑了出去,水珏愣了一下也快步跟上。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庄绒儿确实已经走入了谷中。

她的头上戴着个古怪的狐皮帽子,身侧还跟了一个男人,一个容貌俊美,且毫不遮掩的男人——

和无横的担忧顾虑、小蛇的闪烁其词都不同,作为当事人的庄绒儿反而没有丝毫想将阿淮的存在隐藏的心思。

水珏见到来人,瞳孔瞬间紧缩,袖子中的手下意识就攥紧了。

这张脸,怎么可能呢?

他应该在魂墟古战场长眠才对,这不可能是本人……

小蛇敏锐地察觉到了水珏的僵硬,他抖了一抖,没敢说话。

但庄绒儿似乎毫无所觉,神情依旧是一如往常,只瞥了水珏一眼,就要领着阿淮回去。

“多谢你那日送我回来,五毒使已经把谢礼送入你府中了。”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一句额外的话,更别提所谓的解释。

水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忙道:“等等,庄绒儿,这个人是谁?”

“阿淮。”

庄绒儿不太喜欢别人一直盯着阿淮看。

尤其是当他们也显然联想到了荆淮的时候。

她蹙眉挣开被水珏扯住的袖子,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话没说清,有哪些做法需要向谁说明。

水珏不能像他妹妹一般没有边界感,她不喜欢他们过度的靠近。

说到这里,还不得不提及水芜一直叫她的那句古怪称谓。

“不要再让水芜叫我嫂嫂,引人误会。”她不忘说道。

水珏的呼吸加重了两分,但没有回应,仍然在盯着阿淮。

阿淮同样迎着水珏的目光,回望了过去。

这是那一日在唱宝阁的废墟间,把庄绒儿抱走的人。

当时他的头被无横狠狠按下,仿佛被此人关注到就将给他惹来难以料想的祸端似的。

阿淮自己倒并不这样觉得,他的目光毫不闪躲,但水珏却不再看他。

他只是负气似的道了两声“好”,随即甩袖离开。

他的强大气场一时间消散,才让人注意到守在门口的不只有他,还有另一个发丝和睫毛都泛着雪白的少年人。

与他颇具气质的外表不同,当他一开口,无形中的氛围感就被打破——

“主人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呢,您现在身体这么弱,来回一趟,不利于伤情恢复……”他谄媚地凑上前来,一颗头几乎要顶到庄绒儿手下讨好地蹭一蹭似的。

阿淮注意到,那少年在说话间,眼神不住地瞟向一块带血的手帕。

他几乎立刻联想到了那条在沙地中搅来搅去的、对庄绒儿的血液成瘾的白蛇,很快就辨清了眼前人的身份,眸光不禁微凝了两分。

“走开。”庄绒儿无情地拒绝了小蛇的亲近。

她对小蛇的蛇形态还有一二分包容之心,面对他化形后的样子,却只剩下淡淡的嫌弃。

但小蛇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她来回跑这一趟,很不利于伤情恢复。

现在已经把属于她的东西抢了回来,她终于可以回去好好修养。

“主人,您要带这家伙去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