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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连骁收回目光,被苏娑罗搭着肩走进了大楼。

别看奥尔因指控她这件事讨论度高,但在这所审判处理军部事务纠纷的楼里,充其量只分到了小会议厅。

机器人巡警将连骁带离大部队,领她站上方形木栏中。

审判席外观几百年竟然没怎么大的变化,实际上木栏是可以通高压电的,假如里面当事人情绪失控想要逃跑,高压电会让人瞬间丧失行动力。

连骁不算嫌疑人,因此审判席空间略大,还放了张椅子供她坐下。

连骁一屁股稳稳坐下,抬头迎上对面审判席司徒瑄又害怕又恶毒的眼神。

司徒瑄嘴唇蠕动。

你、就、等着、退赛吧。

连骁辨认口型,读出司徒瑄小声念叨的话。

要不怎么说司徒瑄没什么胆量,连这样挑衅发言都不敢光明正大说出声。

连骁换了个冲司徒瑄跷二郎腿的姿势。

“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奥尔因今天出席的老师嘲讽道,“联大精英就这素质。”反观司徒瑄,面色苍白但衣冠楚楚站的笔挺,印象分远超连骁,他们赢定了。

旁听席座无虚席。

两边当事学校、北上川、白川、联一军都来了,准入的媒体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阵营划分也太显眼了吧。

联大坐在连骁身后,再后排就是北上川;而司徒瑄背后的位置上却是奥尔因、白川、联一军三所大学,外加司徒家族的人,占满半壁江山。他们这些媒体被迫坐到了连骁身后。

九点整,正前方裁决团入席。

连骁跟着全体起立。裁

决团人数只会是奇数,里面每一个成员职级比弗里达都高,看他们制服徽章,起码里面有两个人直接与机甲相关。

连骁站直了。

会议厅里制冷系统感受不到明显冷风,可等你感受到冷气存在时,已经被冻得手脚冰凉。这五个人才是决定她能否继续比赛的关键,裁决团决定她的去留!

正中的裁决员一敲木槌,宣布道:“听证会开始。”

“本次听证会系奥尔因大学和联一军联合控告联盟大学学生连骁,在机甲联赛中恶意攻击奥尔因学生司徒瑄。如果控告属实,监察会将取消被控告人参赛资格。但同时监察会也保留审查控告方是否恶意控告的权力。现在请双方依次发言,你们可以争论,但必须注意听证会秩序。”

奥尔因带队老师噌地一下站起:“我必须说明这完全是针对司徒瑄的谋杀!”

“联大,奥尔因和联一军队员都目击了连骁不顾司徒瑄死活,将他推进可能有水熊虫的水下,还阻止司徒瑄浮出水面!”

“并且司徒瑄在此之后患上了严重的应激后遗症,这行为恶劣至极,必须严惩!”

“你都说只是可能有水熊虫。”苏娑罗起身,双手插兜,目视裁决团,“我的学生早在采取行动前,就已经知道该处不会有水熊虫。况且看过当时直播的都知道,连骁给司徒瑄塞了照明装置,真想让水熊虫伤害司徒瑄,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如果是其他学生,姑且相信她没有恶意,”联一军的老师说,“连骁此前早有暴力行为,联盟大学非但没有给出相应的惩罚,还让连骁参加机甲联赛,实属联大机甲学院管理失职。”

还没等联大这边回应,奥尔因家族代表也举手站起来说。

“我们这边可以提供一份证明连骁暴力倾向严重,品行不端的新证据。来自联盟大学A级生李麟度的证词。”

代表目光落在坐着的连骁身上,果不其然看见连骁抬高脑袋,“在联大军演中,他的机甲被连骁过度暴力摧毁,导致他患上严重心理问题,至今处于休学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