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揉太阳穴,她问:“你怎么了?”
“头有点晕……”
“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差。”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你去床上躺着吧,”施南笙率先起身,“我学过按摩,帮你按按。”
“好啊。”赵柯林扶着桌子站起来,陡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踉跄几步,一头栽到床上,转瞬就不省人事了。
……
赵柯林猛抽一口气,惊醒过来。
施南笙关掉水龙头,将花洒归位,随即退出淋浴间,轻笑着说:“你的酒量真的很差,才喝了两杯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赵柯林甩了甩昏沉的脑袋,顺便甩掉了脸上的水。
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淋浴间的地板上,更糟糕的是,他的双手被手铐铐在了头顶的水管上,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你在酒里下了药。”赵柯林看着施南笙,神色还算平静。
“对。”施南笙坦然承认。
“你这么做是违法的。”赵柯林说。
“你们男的往女孩的酒杯里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是违法的?”施南笙唇边泛起一抹讥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想要什么?”赵柯林问。
“我想得到闫思远的原谅。”施南笙说。
“……”赵柯林一脸迷惑,“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你没关系?”施南笙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边对着赵柯林拍照边说:“难道不是你主动把我约到这里来的吗?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赵柯林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紧双腿,低声下气地恳求:“对不起,我错了,只要你肯放我一马,我可以给你钱,也可以给你资源,我捧你做女明星……”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稀罕,”施南笙打断他,“况且我要是拿了你的钱,你就能以敲-诈勒-索的罪名把我送进监-狱,我才不上你的当。我只想得到闫思远的原谅,仅此而已。”
正说着,门铃响了,施南笙微微一笑:“他来了,你先保持安静。”
施南笙离开卫生间,从包里找出一把弹-簧-刀,拿着刀去开门。
握刀的右手背在身后,左手拉开房门,施南笙笑容可掬地对门外的男人说:“请进。”
闫思远轻蔑地睨她一眼,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来,施南笙关上门,脸上的笑意刹那褪尽,旋即将刀尖抵在了闫思远的后腰,沉声说:“不许动。”
闫思远倏地僵住,锋利的刀尖扎进了他的皮肉,带来尖锐的刺痛,他不敢轻举妄动,结结巴巴地说:“有话好好说,你……你这是干什么?”
施南笙命令他:“去卫生间。”
卫生间近在眼前,闫思远乖乖走进去,看到被困在淋浴间里的赵柯林,惊得目瞪口呆,静了几秒,他说:“这是违法的。”
施南笙不禁冷笑。
这些男的都是一个德性,棍棒打在他们身上的时候知道拿起法律的武器捍卫自己了,可当他们侵害别人的时候,恐怕连“法律”两个字怎么写都忘了。
施南笙满不在乎地说:“你现在就可以报警抓我。”
“别报警!”赵柯林仓皇制止,“远哥,千万别报警!”
“你想干什么?”闫思远问。
“脫衣服,”施南笙后退一步,但手里的刀依旧对准闫思远,“全部脫掉。”
闫思远扭头看了一眼距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刀,只能照她说的做。
等他脫得一干二净,施南笙发出新的指令:“看到洗手台上那支马克笔了吗?拿上它,走进淋浴间。”
闫思远拿着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