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任你玩。”
“好嘛。”任随张嘴咬住一个水晶虾饺,三十岁的人了还像十八岁那样,吃到喜欢的东西就会忍不住晃脚。
结婚纪念日,祁言也没搞什么俗套的东西,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都很开心。毕竟,对成年人来说,床上的礼物才是重头戏。
鉴于两个人的道具越来越多,祁言干脆在家里腾出了两间屋子作为调教室,里面摆着满满一面墙的皮鞭和按摩棒,还有各种款式的项圈、乳夹……
室内装潢按着任随的喜好全部涂黑,看起来阴森森的,还有各种刑具,看起来像某种恐怖片里变态的房间。
两间屋子是相通的,由一扇门相连,只是这扇门镶嵌的墙上也是有玄机的。
今天的祁言,是任随合法的性奴。
原本只有一扇门的墙上出现了不知哪里来的洞口,祁言整个人被固定在上面,一面只有屁股跟腿脚,一面则是露出了上半身。
洞口有点高,连祁言都需要踮着脚才能触碰到地面。
另一间房里,只露出上半身的祁言被蒙住了眼睛,双手也被镣铐铐在一起,两手之间的铁链很短,却是刚刚能让他服侍到位的距离。
被固定得太高了,祁言的嘴碰不到任随,只能伸出手摸一摸任随的性器。
温暖、硬挺,祁言几乎能回忆起舔弄吞吃手里的性器的感觉,可是因为用不到他的嘴,任随就给他戴了口球,现在只能被撑着嘴流口水。
“嗯……”任随抓着祁言的头发,仰起头,腰不自觉地挺起来,在祁言手中滑动。
“祁哥……要射……”任随张口就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有些黏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祁言呼吸一滞,手上动作稍微加快了一些,不忘按揉垂在身下的囊袋,同时悄悄调整了一下方向……
浓厚的精液飞溅出来,尽数射在了祁言脸上,甚至连发丝上都挂上了一些。
口球被摘下来,带着腥气的手指在他来不及闭合的嘴里抽弄。
“祁哥真坏。”任随刮了祁言脸上的精液喂到祁言嘴里,“小骚狗,就知道馋主人的精。”
祁言红着脸,嘴上舔手指舔得欢快,直到脸上的精液都吃干净了还有些不满足。
任随说要惩罚小骚狗,拿了乳夹夹在祁言乳尖上,还各加了两个小砝码在上面,把乳头拉得细长,乳肉有些不堪负重地晃了晃。
任随又把口球给他戴上,穿过房门来到了另一半。
而另一侧,祁言的屁股挺翘着,微微紧绷,脚尖踮着地,看起来有些辛苦。
任随揉了揉雪白的臀肉,摸到一手湿滑。
动情的Omega后穴早就泛滥成灾了。
“小骚狗!”任随在臀肉上留下了个鲜红的掌印,后来又嫌手疼,换了根马鞭。细长的红痕密密麻麻地铺满了臀部和腿根,看着红肿可怖,其实没有受伤。
眼前的那口穴甚至流水流得更欢了,连马鞭上都带上了水痕,甩在屁股上的鞭打声都更加清脆了些。
“怎么这么能流水?”任随将马鞭竖着抵在穴口,小幅度地上下摩擦着。穴肉有些贪吃地吸附着鞭身,臀肉已经忍不住开始颤抖。
胯下的性器已经高高翘起,随着任随的动作在腿间一晃一晃。
另一间房内, 祁言粗重的喘息已经回荡在整间屋子里,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甜腻香味。
任随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穴口湿润松软,甚至两指撑开都丝毫不费劲。
该说不愧是Omega吗?就是天赋异禀。
任随内心感叹,在道具墙上挑挑拣拣,最后挑了一根粉色的按摩棒。
猛男就是要用粉色啦。
任随将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