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乳尖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看着尤其性感。
“啊啊……”感觉就快到达顶峰了,祁言的呻吟声都高昂起来,滚动的喉结有指尖轻轻挠了挠,又是一阵战栗。
只是就在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瞬间,原本任由他蹭的脚却动了动,将他从顶峰上又拽了下来。
“我准你射了吗?”任随笑得像只小恶魔,恍惚间,祁言好像看见了他背后硕大的恶魔羽翼,在得意地扇动着。
“想射吗?”
“想……”不止想射,还想把某个小混蛋抱在怀里狠狠操一顿。
当然,这话是万万不敢说的。
“该叫我什么?”
“宝、唔嗯……”不是想要的回答,任随不满地碾了碾脚下的性器。
可怜的“小东西”,疼痛没让它瘫软下去,反而嗡张着马眼,吐出一点点清液。
“主、主人!”祁言总算想起来他们还在角色扮演,连忙改口,“主人,我、猫奴想射!”
“主人~主人~”祁言叫得荡漾,悄咪咪地晃起腰,磨蹭着鞋底。
任随忽然觉得有点牙痒痒,伸出左手按了按祁言的后颈。
他已经好久没咬过祁言的腺体了,毕竟终身标记过后,Omega可以算是拜托了随处发情的烦恼,只靠性爱就能解决情热。
“祁言,低头。”
祁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仍然乖顺地低下头,露出光洁的后颈嗯,看着就很好咬的样子。
祁言就像只主动献祭的猎物,伸长了脖子任由猎人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