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忿忿不平,她再也不要跟他说话。
她在长芜殿恼羞成怒,秦越却在楚王府书房内细细品味。
尤七为他研墨,可他瞧着,这位爷的心思可一点都不在处理事务上。
只见他左手停在唇角,还摩挲两下,似乎那里有蜜糖一般,舍不得放开,双眼离神。关键是,他在笑,笑意不深,但是有些傻。
这哪里是英明神武的摄政王,分明是犯痴的公子哥。
从出宫到现在,秦越这症状是越来越严重,尤七看不下去,他委婉提醒道,“爷,这折子您已经看了小半个时辰了。”
“爷……”声量提高,没人理。
“爷……”声量略大,没人理。
“爷……”尤七大喊。
秦越啧的一声,眉头拧起,被打断思绪十分不爽,他不耐瞥向尤七,“嚷什么?”
尤七被眼风一扫抿了唇,后小心问道,“爷有心事?”
秦越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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