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绳子下去就行。
“我弃权,我愿意放弃绳子。”厉容森头一个表态了。
“这样会死的。”宴清秋说。
安颜看向宴清秋,对他说:“原来就不要你来,你非要来,你走吧。”
“你们两个人会死的。”宴清秋蹙眉,他都追上来的,可不是来看他们死的。何况他心里会有自责,若他走了,岂不等同害人。
三个人都一动不动。
安颜问宴清秋:“怎么,你还舍不得走嘛。”
“你们两个人选吧,我留下。”宴清秋说着就哭起来,又讲,“你们谁出去后都要帮我找到那个女人,问问她什么意思,我到底哪里不好,她非不爱我!”
安颜连忙说:“哎呀,你自己出去问她。”
宴清秋擦了一下眼泪,说:“我不走。”
“我也不走。”厉容森也跟着说。
安颜叹气,说:“那现在怎么办,大家就僵在这里了嘛?”
“你们两个人是打定主意非让我走不可了?”宴清秋问。
“你走……”厉容森点头。
“别那么多废话了,让你走就走。”安颜示意他快点走。
“怎么会有你们两个不怕死的。”
“我不怕……”厉容森原本想说跟安颜一起就不会怕任何事,哪怕是死,但他没说出口。
宴清秋走到木桩子里那里去,把绳子从桩子上解开,而后全都扔到了悬崖下面,说:“好了,这下安生了,三个人同生共死。”
安颜和厉容森对视一眼,不免都有些感动。
这时,听到一个声音说:“有两条路,一条是跳下去,会被接住。另一条是从右边的石梯走下去,喝了忘梦水,就可离山归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宴清秋不解。
“不知这是真话,还是假话。”厉容森也猜不透,并且不懂这个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安颜仔细斟酌了一番,问他们:“先别管真假了,就当是真的,眼前就两条路,你们怎么选?”
“我们不能白来。”厉容森回答。
宴清秋说:“我当然是跟着你们的,都走到这里了,不跟着你们怎么行啊。”
厉容森又说:“安颜,你选吧,我听你的。”
“你选,我也听你的。”宴清秋也跟着点头。
安颜听他们这样说法就不在推辞了,说:“行,我的主张是跳下去。”
厉容森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说:“既然如此,我先跳吧。”讫语就往悬崖那里走近一步,之后跳下去。
安颜紧随其后,而宴清秋虽然害怕却也跳下去了。
结果三个人安然无恙,并且看到前面是一座木绳桥。
厉容森说:“我们往前走嘛?”
“走……”安颜点头。
三个人一前一后的过去了木绳桥,桥的另一头满山是花,红的黄的蓝的紫的粉的,各色的花都有,一望无限的美。
而中间竖立着一个院子,门是打开的。
院子并不大,也不过是两层,也没有顶天立地的大书架,不过是竹子做的五层书架,整整齐齐的安放着,放满了整间屋子,上面尽是书卷,锦帛,竹卷之类的典籍。
安颜说:“难道,这里就是书院嘛?”
厉容森未敢入室,只站在院中往屋里看,中间位置是席案,供八人可坐的大木桌子,中间燃有一香,笔墨纸案一应俱全,另摆了许多的书。
宴清秋不自禁喃喃:“真是神奇,居然让我们进来了。”
“三位施主可喜可贺。”
说这话的是原来迎待他们的和尚,且见那个道士也走出来,说:“没想到三位施主竟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