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5 / 5)

轶写信,聊一些闲事,可许康轶为人严肃话从来不多,在信中也是如此,除非有正事,极少给余情写信聊天。

余情像是没听到花折说什么,把信展开,简单的给他看了一眼。

今天这封信也是极度简约,只有词不达意的寥寥数语:“王府里的梅花开了,尤以绿梅为最;京城有些乱,你无事不要进京;我一切都好。”

最后可能是想了一想,笔记浓了一些,明显是蘸了墨,不知所云的加了一句:“小金斑点狗也很好。”

余情一看,心下发酸,绿梅是花折去年在北疆的时候,为了趁机赚点钱移植回京城的,她也常年养花,以为今年可能开不了,没想到真的开了;又提到了小狗,这封信话里话外明显是在问她,花折是到哪里去了?

她了解许康轶,不是真的思念花折,不会这么三纸无驴的憋出一封信来,觉得他字里行间非常可怜,只是想遥远的知道花折一点消息。

第141章黎明之光

花折没说什么,陪余情喝了一盏茶就把她打发走了:“情儿,女孩子熬夜不好,你本来体质就弱些,太忙的时候没办法,条件允许的时候能早些休息还是要早点休息。”

余情回了房,花折一眼就看出这信字里行间说的全是反话,看来许康轶过的不太好,这些天被强行压下去的挂牵全被这封信勾了起来,开始理一理思绪。

他这些天一直问自己,人生在世,什么最可怕?

死亡算一个,不过比死亡更可怕的,应该是等死,许康轶的病症,身边除了他连个知道的人都没有,他离开了,是留许康轶一个人孤单的等死吗?纵使毕生寡言孤寂的许康轶不说,难道夜深人静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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