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有谁,但是我也知道许康轶不会杀他们,你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查无实据,仅凭怀疑你敢随便滥杀无辜吗?你应该知道许康轶不允许任何人对他身边的人下手吧?”
花折轻蔑的挑了挑一侧嘴角,双腿交叉靠在了椅背上:“刘心隐,把名单列下来,你知道的那些,早就已经过时了。”
地下室静谧的渗人,只有刘心隐刷刷点点写字时纸张轻微的哗哗声,弹指一挥间,一张一气呵成未有任何停顿的名单就递到了花折的手上。
刘心隐将笔放下理了理鬓角,美人的姿势还在,不过美人的容颜已经不在了:“你是聪明人,应该辨别得出这份名单是真的,可我还真想知道你会怎么做?你如果有能力除了这些人,说明你能拿捏许康轶,你想他还能不能容得下你;你不除这些人,这些人便如芒刺在背,一直让你操心。”
花折觉得这女人自作聪明的可以,杀人分几种,不一定要亲自动手,比如借他人之手,他现在身边的杀手都是顶级而且现成的,比如凌霄和凌安之。
他不再说话,向黑暗处的代雪渊伸手做了个向上起的动作,然后缓缓起身,顺着走廊和台阶,脚步声消失在了的暗室中阶梯的尽头。
刘心隐本没希望花折真会放了她,死马当活马医罢了,猝不及防的,地下室一道道的铁栅栏缓缓的依次升起来了。
月光的清辉猝不及防的撒了进来,全带着诱人心魄的钩子,涂匀了一种叫做自由的毒药,来诱使她一步步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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