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放,双手按住了腹部作呕吐状:“呕…我现在被你恶心的要吐!”
入春已深,夏初要来了,在文都城修养生息了三天,凌安之本体质极佳,心头一股最大的火烧过去,加上照料精心,体力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和凌霄回到家换孝服去祭拜母亲妹妹。
家族逢此大难,西北各省官场震动,表面上进门就痛哭流涕,如丧考妣。暗地里纷纷庆幸突厥只屠戮了一家未大开杀戒,倒霉事没落在自己身上,人人加强了家中防卫,往来凌河王府吊唁之人络绎不绝。
景阳帝在京城也已震动,追封两位夫人为贤姝、贤婧一品诰命夫人。
凌霄和凌安之心中雪亮,知道这也符合官场规矩,死了夫人太太吊唁的几条街,不过人贵自知,若是西北侯凌安之和大学士凌川亲自死了,估计着停尸在路上也没什么人问津。
老凌河王和凌川主持丧失,见凌霄搀着凌安之进门,再跪拜给父兄磕了几个头,凌河王出离愤怒,头扭向一旁一言不发。凌川在他要赶回军中的时候,拍了拍三弟的肩膀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来,伸手往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天色已黑,凌安之回到军中之后就是慢慢修养恢复,凌霄不允许他再熬夜,早早的把他赶进了卧室休息,凌霄出去议事厅和营中为他处置一干军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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