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不在自己身上花心思,除了军装,总穿凌安之的衣服,两个人全都穿不暖。
“…”确实很需要,确实不能要。
不过要是说不要的话余情肯定会心里难受,他一句“你以后别在我身上花心思了”在嘴里绕了三圈,还是没说出口。
余情看凌安之眼中水波翻滚,欲言又止的样子有点紧张,后来见他没说什么,好似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刚进门拘谨不自在的样子,低着头不再说话,先把银针下了,之后让凌安之站直在地中间,一双纤长的小爪子在他肩膀、胸前、腰线、腿长各处上全认真量了量,嘴里嘟嘟囔囔的还掰着左手记各个尺寸。
“你这量得准记得住吗?”凌安之伸长胳膊任她摆布,看她煞有介事的样子,有点促狭的嘲弄她,“难道你还能当个裁缝?看你不像会女红针线啊?”
作者有话要说:消受一下美人恩。
第79章一池春水
“我家里好大一部分收入来源是就是布匹生意,我对尺寸极为敏感,平常扯布不用尺子。”余情踮起脚尖,把颈项的长度都给他量了。
她久在军中穿着男装晃悠,弄得凌安之有时候也想不起来她富家千金的身份来。
倒腾记得差不多了,余情小声说了一句我走了,抱着保温盒子,轻轻带上房门,低头走出了院子。
她这三个月每天均在胡思乱想,有时候假装路过,偷偷看一眼凌安之空荡荡的屋子,想到可能北疆战事一平,今生都难再见了,就疼的肝肠寸断。
她猜到那个人的性格,说了不行就是经过深思熟虑,再纠缠也没有回旋的余地;她也知道二人之间横亘的千山万水,知道答案,不想逼他亲自说“不行”二字,早就决定一直当个妹妹混下去也挺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情况就变成了那样。
一池春水,俱被打破,把她心里多年的执念浮出了水面,想压都压不下去。
喜欢也没用,没用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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