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3 / 4)

忧。”因为心疼你呗,傻瓜。

“花折,你到底是谁?哪里人士?”

“我已经从家里逃了出来,那个家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久在江湖行走,近年从未听说有姓花的大户人家逃出去的子弟?”

“他们不敢大张旗鼓的找我。”

“在京城都去了什么印象深刻的地方?”许康轶步入了正题。

“摘星楼,别院,药店,还有…”花折下意识的用手指蹭了蹭眼眉,不知道毓王府的事该不该说。

“和门可罗雀的翼王这里比起来,毓王府确实是个高枝,怎么,后悔明珠暗投了?”要不是有人在毓王府千真万确的看到了花折,他还真不知道花折有这么多门路。

“我有苦衷。”花折有些心虚,开始避重就轻。

“年前的毓王府,热闹异常吧?说说都见到了哪些人?毓王都在忙什么事?”许康轶问的像个直挺挺的棒槌,一针见血,但有效。

“…”花折垂目,闭口不言。

“怎么?保守秘密了?”许康轶声音里有金石之声,他外号就是“阎罗王”,声音一沉显得阴森可怖。

“…”花折冷汗开始往下流,他看到过许康轶审贪官,一般这个问题问完后,不是要打就是要杀。

“你抬头看着我说话,毓王能给你什么?我也能给你。”许康轶水晶镜后的目光一闪,凤眼里风雷滚动。

“我无所求。”花折依言抬眼看着他。

“你可知道,你就算是救了我的命,不过久在我身边,当时没用上五天就拔了潜伏多年的刘心隐和佘子墨,有如此城府,以后我和泽亲王什么事情,都可能瞒不过你的眼睛?”

“我不会害你。”花折知道,这是许康轶对他最大的忧虑。

许康轶可以多年来不认真去拔佘子墨和刘心隐,处理身边的人糊涂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那两个人能量有限,根本就猜不到翼王和泽亲王的心思和行动,存在也无妨大局,可是花折就不一样了,无论什么事情,花折一眼就透。

“你可知道,你看到和猜到的这些,不只能扳倒我和泽亲王,还能扳倒太原的余家,也能把安西军的凌安之和凌霄送到监牢大狱去。”

“花折知道…”花折无法解释,和凌安之、凌霄相处多日,尤其是初次见面的地点是天山谷口,出了谷口就是安西军的地界,之后到了京城凌安之一直暗中保护着翼王的安全,凌安之不会无缘无故的给翼王卖命。

种种迹象表明,许康轶是本朝最大的军火走私贩子,纵然千般掩饰,凌安之一夜暴富的军火哪里来的依旧不言自明。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去毓王府?”许康轶步步紧逼,引狼入室的事情,可以做第一次,但是不能做第二次。

“殿下,请您相信我,我有苦衷,现在不能说。”花折听出了杀机,心下凉了一片。

确实,纵使他现在救了许康轶一次,但是他的危险性实在太大了,他随时可以当墙头草,之后把和翼王有关联的人全都送上断头台,许康轶不允许自己把身边这么多人全放置在危险中。

花折冷汗流的更多,再不求情可能下一分钟就人头落地了,他缓缓的跪在了床榻边道:

“殿下,如果您察觉我有二心,随时可以杀我,再者说,您不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余情和凌安之吗?余情叫我久在你身边侍奉;凌安之如果想要杀我,无论我在何处都如探囊取物一般,他那种人如果想动手现在还焉有我的命在?”

许康轶也不知道花折是怎么获得余情的信任,和让凌安之那尊杀神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的。

花折这些天奉血侍药,尽心竭力不是装的,虽然别人均未提及药是怎么喂下去的,但他久病之人,一看到一向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