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3 / 5)

凌霄唱了最近凌安之写的那个军歌,什么“上报大楚兮,下救黔首,平西扫北兮,荫子封侯。”众人纷纷表示没有气氛和新意,逼着凌霄跳舞。

花折见此情景,也不再玩那些曲高和寡、阳春白雪的,直接拉着凌霄,两个人身高相仿,双手叉腰学着那日花折在摘星楼上的开场舞,让大家用筷子敲碗打着拍子,一起时而高抬腿时而下腰来了一段洋人的舞蹈康康,男人跳康康,这么长的腿,真是说不出的违和闹腾,直笑的大家眼泪都下来了。

看到他们这些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都是不良场所倚门卖笑的。

——卖的还是男色。

还没有入秋,夏日里还开着窗子睡觉,许康轶在后院耳朵都不能幸免,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唱出来的不熟悉的旋律全都炒豆子似的往他耳朵里灌。

花折也就算了,平时虽温润端方,不过在京城摘星楼当场发骚把上千人都撩拨了一回,可能骨子里就不是什么稳重的;这他手下的将军们平时仪表堂堂、道貌岸然,怎么喝了点酒就变成了这样?

他真真的是开了眼界,心中暗想道自己是不是平时待他们太严肃了;转头和刘心隐面面相觑,刘心隐也是被惊的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小伙伴们,明晚请假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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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祸从何来

曲终人散,放纵到东方发白十几坛子酒全都见了低,这些桌子底下的人才被各自的亲兵抬回了屋里。除了酒量深不见底的花折和忙着倒酒行令的凌霄,全醉倒了一片。

“怎么样?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在花折的客房里——自从刘心隐回来后,凌霄就一直住在花折的客房。此刻他一双眼睛比东方的启明星还亮,哪有什么醉酒的样子。

花折一身酒气,几种酒混在一起喝,更容易醉,可是花折当水似的喝了几坛,竟然一丝醉意都没有,看着比没喝多少的凌霄更清醒。

他缓缓摸着指节,一边思索回忆一边说道:“大家都看不出什么问题,不过佘子墨那段歌舞,好像是女真族萨满祭神时跳的,在女真当地俗称叫做跳神,吼唱的几句也是女真的土语。”

凌霄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喝了酒的脸色红润还没有退下去:“我查过这些人的底细,佘子墨是在河北出生和长大的,没有去过东北,正常不可能会满族的跳神。”

花折两手扣在一起,十个手指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尖塔:“我不会武功,小将军这几天帮我跟一下他,在北疆殿下陷入突厥窝里,受重伤的时候,佘子墨也没在身边。”

凌霄点头,凌安之带兵回安西之前叮嘱过他,留意细节,并且注意看殿下周围是否有人私传消息,他们安西军的消息渠道对此也留意着,他稍微想了想:“如果是怀疑了,佘子墨是贴身护卫,总在殿下身边难保心怀不轨。”

花折道用手背蹭了蹭下巴:“待我试探一下,先让殿下离佘子墨远点总是对的。”

凌霄久跟在凌安之身边,想什么事情全面些,咬了咬下嘴唇说道:“如果佘子墨是女真人的,那和刘心隐就全是女真族了。”

花折眼中寒光一闪,他心里想的也是这个,语罢,他站起身来打算去做点应该做的:“昨晚大家都喝醉了,这回无论如何都得起来了,我去给大家送一送醒酒汤。”

今日大家公务在身,昨晚又喝到了快四更天,所有人全没敢睡下休息,基本洗漱梳洗之后就开始打发时间等着殿下起身后各司其职。

花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