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康轶点点头,靠在了椅背上:“他说纵使成功,也未必能自保,就算是自保了也不是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算了。” 余情不自觉的站了起来,直着眼睛望向窗外愣了一会:“小哥哥,我应该能劝得动他。” 许康轶一边懒洋洋的品茶,一边拧着眼眉疑惑,凌安之心志坚定,岂是那么容易劝得动的:“你怎么劝得动他?” 余情伸手调皮的刮了刮许康轶高挺的鼻梁:“我知道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许康轶奇了:“你有他想要的东西?”他还真有些不信,余情就不知道什么是含蓄,有了也早给了,还能有什么后手?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