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手指摩擦着滑腻的肠壁,俞南枝咬着他的肩膀发颤,傅易泽手下进进出出按压着前列腺,俞南枝就随着他的力道轻轻的抖,温热呼吸急促地拍在傅易泽的颈处。
傅易泽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纵使装得再无所谓,可内里还是一只怯人的猫。
“怎么还没适应,是之锦不行?”傅易泽次次按过那块软肉,不停地刺激。
“唔…哈!”
俞南枝好半天才吸着气开口,“废什么话,你要做就”
剩下的话再没办法说出,俞南枝猛地睁大了眼睛,泪水瞬间充满眼眶,即使再不情愿,还是顺着脸颊滑落,脑中像是炸成了空白一片,他只能感觉到身体被猛地撑开,撑
满,严丝合缝。
在他开口时,傅易泽就抓住俞南枝的肩膀突地挺腰,那根满是青筋的粗烫肉茎瞬间就冲了进去,不同与手指的温柔磨人,性器粗暴地撑开穴口,破开碾过肉壁,直直撞进最深处!
“易…易泽…”
俞南枝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他的双腿紧紧缠住傅易泽,像是在把自己往上送,可手指却又深深陷入身上人的背部,摆明了他的难受和抗拒。
傅易泽大手掰着那两瓣肉臀,他吻俞南枝的眼睛,亲他的睫毛,温情到了极致,可胯下却凶猛地抽插,硕大的肉棍一遍遍鞭挞着肠肉,狠狠碾压过敏感点,将那处不该用来
欢好的小穴撑成了一个圆洞,只能紧紧缚住自己的鸡巴,随着动作开合。
“南枝,呃南枝…”
傅易泽舔去俞南枝的泪却没办法保持冷静,他太想了,想得要疯掉,终于能再次拥抱这具美好的身体,终于不用再依靠那些飘渺的幻想,他几乎是发了狂。
俞南枝大喘着气的样子很是可怜,语调都被顶撞的支离破碎,那两条白嫩柔韧的腿也落了下去,傅易泽顺着他的动作操干,将人次次撞地前窜又狠狠拉下,肉棒借着力般砰砰砰顶弄。
“唔!呃啊!!”
俞南枝半张着嘴流泪,双腿乱踢又被人压制住,他感觉肚子里被搅弄的天翻地覆,那根肉茎还不知足地往里深入,像是要把顶到胃,把内脏都撞到挪了位。
傅易泽拉过他的一只脚放在嘴边,舔过那一个个圆润的脚趾,像是在做标记般。
“不是你先勾我?”
又是一个深顶,饱满的龟头狠辣地摩擦过前列腺,俞南枝顿时一个哆嗦,紧紧抓住床单射出精液。
嘴硬又青涩,知道用自己来做交换,却忘记了身体的承受能力。
手下的皮肉都在颤栗,傅易泽分开俞南枝的双腿,喘着粗气往里凿穴,那平坦柔软的肚子都生生勒出一道痕迹,硕大的硬块在里面起伏。俞南枝又是难受又是欢愉,腰肢都
被高高抬起,整个人被毫不怜惜的用来发泄欲望。
“呜呜…好深、轻…呃轻一点!”
俞南枝还是怕了,这副样子倒像是别人强迫他似的,他扭着身子哽咽,受不住般颠簸着,哭泣、求饶、呻吟,泪水打湿了床单。
傅易泽低头去亲他,他说着不哭,可埋在穴里的鸡巴分明又涨大了一圈,胯部颠动着像是在打桩。
俞南枝别过脸去,只知道哭叫,“又深了!呜呜…好涨,难受…”他突然不想亲吻了,那样会把声音堵住,他会死的。
“能力不够时,别随便勾引人。”
热烫的肉棍在穴里飞快进出,将每一条褶皱都撑开,狠狠贯穿那紧致湿滑的肠道,傅易泽语气也发狠,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孩子,可按照关系,明明他才是小辈。
“啊啊!!受不住了…又要射了!”
俞南枝哭得死去活来,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养子的教训,频临高潮的叫声越发甜腻,像是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