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不喜欢丝绸,那样太过冰凉,他会感到冷。
床单很柔软,但俞南枝就是觉得冷,他有点害怕,“之锦,你别这样…求、求你!”
黑暗中听觉变得敏感,傅之锦呼吸微重,却干得更深更重,他箍住俞南枝的细腰,像是发了狠般疯狂挺动腰胯,凶猛地操干那块软肉。
“呜呜…求求你!真的…唔不行…”
俞南枝身体突然挺起,他又射了,双手都拧着劲儿往前伸,却被另一只大手包住,又拉了回来,傅之锦不允许他躲避。
“怎么不行?”
傅之锦舔吻俞南枝渗出细汗的脖颈,牙印和吻痕一直绵延到脊背,傅之锦把他死死圈住,抱住他重重操弄,红肿的肠肉颤巍巍地咬吸那根粗长,像是要绞出精液。
俞南枝哭喘着,却不挣扎了,他只是哀求,“你别不说话。”
“嗯。”淡淡的一声却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