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宴会上谈笑风生的贵公子把人拉进厕所隔间里干着强迫的事,一身结实肌肉都被藏在西装下,腰胯甩得快极了,性器每每破开湿热的嫩肉又猛地抽出,这下不仅是臀

缝,就连那紧致的穴眼都合不住了。

俞南枝的脸贴在门上,他双腿打着颤站不稳,后面的人每操一下,他就往前撞一下,单薄的门板承担着本不属于自己的任务,“砰砰砰…”的声音急密,昭示着里面正在进行

着多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停呜呜…难受,太快了!”

就算俞南枝再不情愿还是从这粗暴的性事中获得了快感,连拒绝的声音都变得绵软,那贪恋舒服的肠肉早就变得柔软无比,只知道拖拽吸附着大几把让它再往里捅一捅。

“啊!!”

一声黏腻的尖叫声,俞南枝抖着身子直接被操射了出来。

俞南枝低低哭喘着,细碎的声音不敢发出来却勾人得紧。

“艹!骚死了!”?;\腿老>а姨%↑政理

傅之锦握住手下的细腰,嘴里明明在骂着,可那根肉棍却又涨大了一圈,简直要把人顶穿般操得凶猛,掀起一阵黏腻水声,直把人撑得连喘都喘不出来了。

“不要…呜、不要了…”

俞南枝半张着嘴,身子一软就要坐下去可又被大几把挑起来,满是青筋的肉茎狠狠摩擦着肠道,那穴口被操到发红,发胀的小肉棒跳动着竟是又要高潮了。

傅之锦提着瘫软下去的腰,粗大性器只知道猛干,刚才傅易泽说的话都快要把他气疯,现在只想给想要找奸夫的人好好一顿教训,让他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我满足不了你?嗯!”

“他能把你操成这样吗!?”

俞南枝几乎要跪下去,眼泪流得凶极了,浑身痉挛着被困在傅之锦结实的胸膛和门板之间,哭得连皮肤都泛着一层红,他听不清傅之锦在说什么,只知道叫着要死了。

俞南枝听不到,傅之锦可听见了门把转动的声音,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没有锁门。

俞南枝几乎忘记这是在哪里,失控地哭喊尖叫着,声音简直要传到宴会上去了。

傅之锦可还清醒着,他捂住俞南枝的嘴把人抱起来,这样从外面就只能看见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了,可这双脚的主人正把性器插进另一个人的肉穴里,甚至把人都操到神

智不清。

“小傅爷带来的那个看起来可真是带劲。”

“你没看见小傅爷护食的那样子?”

“操不了,还不能想了?”

“哈哈哈……”

谁也想不到他们讨论的对象正在身边的隔间里被操上高潮。

“呜呜…”俞南枝泪眼朦胧,直勾勾地望着傅之锦,害怕他还要再这样粗暴地操自己,讨好般地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傅之锦的掌心。

傅之锦脑中轰地一声,只想把人按在胯下,狠狠操到烂。

大掌重重捂住俞南枝的嘴,手指陷入软滑的脸颊肿,胯下挺动,粗长在穴里戳磨抽插着,那肠肉都被操到红肿,颤巍巍地包裹着肉棒,眼泪也止不住地流,顺着脸颊滑在那

只大手上,看起来真像是个被拉进厕所里强奸的小可怜。

俞南枝的双脚在空中来回晃动,呜呜要死了、别插了呜呜…

门外的人已经走了,傅之锦把俞南枝禁锢在怀里重重顶干,那双稍小的脚无力地落在地上,被操得踮起又落下。

俞南枝大喘着气,脸上是鲜红的指痕,细碎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受不住了…呜呜、啊!”

傅之锦提住俞南枝,胯下狠命挺动,肉棒全根没入再猛地抽出,囊袋密集撞在穴眼上,白嫩臀肉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