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率先屈服的那一方,俞南枝抖着手,好几次才解开皮带,握住那根束缚在西装裤下的肉茎。

傅易泽在此时显得尤为残忍,“自己坐下去。”

泪水蓄在眼眶中,俞南枝是脆弱的,是无力的。

“乖,我们快点结束。”

俞南枝直起身,握住那根粗长缓缓送进后穴内,他可以清楚感觉到,自己是如何将男人的性器塞进去,是如何寸寸破开紧致的肠道,如何像淫荡的鸭子般把几把吞进去大半。

即使有过扩张,还是无法一次吃下去,俞南枝双腿分开,迟迟不肯再往下坐。

过于紧张的小穴夹得更紧了,挤压的肠肉都变成欲拒还迎般的蠕动,可惜只能感受到一半。

傅易泽眼神一暗,握住俞南枝的腰就猛地往下按,胯部也本能地上顶,将粗长的性器全部送了进去!

“唔!”

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尖叫,傅易泽将俞南枝的脸转过来,许是受不住刺激,俞南枝眼泪流了满脸,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力度狠得都冒出血珠,却不肯发出叫喊。

“松口。”见他这副隐忍到极致的模样,傅易泽用拇指撬开他的牙关。

紧闭的唇被打开,喉间冒出止不住的呻吟,俞南枝惊慌地咬住傅易泽的肩膀,生怕外面的人听到一丝声音。

傅易泽下身挺动着,身上的人却不配合,只知道咬着他的肩膀被迫承受。

傅易泽无端生出烦躁。明明之前也是这样,这样把人留在身边就够了,可现在他却不满足,他不希望每次都是在强迫,他不希望俞南枝只会惧怕自己,他太贪心,还想要他

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