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泽却直接把人拉过来按在腿上,挤出药膏涂抹到穴口,伸进去的手指检查着肠壁,果然也肿了,他忍耐着暴戾,动作谈不上轻柔。

俞南枝感觉到疼也不敢反抗,只是隐隐咬住手背。

察觉到他的微微颤抖,傅易泽才反应过来,语气中参杂着冷意:“疼不会说?”但还是放轻了动作。

傅易泽像是想要一寸寸消去他人留下的气息,整个上药的过程极其漫长。

“你先睡。”

傅易泽终于将人重新塞进被子,随后转身离开。

不多时,楼下传来争吵声和摔东西的声音。

傅易泽平时总是一丝不苟地扣上最顶端的扣子,现在却随意将它们解开,像是一头被解开束缚的狼,露出利爪和獠牙。

两兄弟直接撕破了脸,互相殴打起来,两人浑身的肌肉都不是摆设,打起来拳拳到肉,不遑多让。

傅之锦到底是年龄小,最后还是被打倒在地,脊背狠狠撞在茶几上。

“你不该动他。”傅易泽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这个不知好歹的弟弟。

傅之锦勉强支起身,脸上仍是不在意的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那你就该吗?”

“啪嚓!”日]更九二"四<衣五妻)六!五四(

傅易泽用力踹倒了旁边半人高的花瓶,碎片四溅,在傅之锦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看着那人傲慢的背影,傅之锦攥紧了拳头,“有本事你就一直看着他!”

俞南枝蹑手蹑脚地趴在门上,听到楼下归于平静才恋恋不舍地钻回被窝。

真没意思……

第二天俞南枝刚出来,就看到傅之锦立马走回房间,动作飞快。

俞南枝忍住上扬的嘴角,估计是破了相不想让自己看见,真是注重形象。

“今天你跟我出去。”傅易泽看了一眼刚关上的门。

“好。”经历了昨天的事的俞南枝,自然是不敢和傅之锦单独呆在一起。

......

车后座很宽敞,俞南枝却贴着车门坐,两人之间界限明显。

“还疼吗?”傅易泽冷不丁开口。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俞南枝瞬间红了脸,“已经没事了。”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傅易泽直接将人抱起,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裤子被强行脱下,傅易泽把手指探进去,果然已经不再肿胀,因为药膏的原因,肠道里面还湿软着,像是再把他的手指往里拖。

“真的好了!”

俞南枝挣扎着想要摆脱傅易泽的束缚,可臀部却装作不经意般来回磨蹭那根沉睡的巨龙。

随后,他感受便到存在感极强烈的硬物戳着自己的屁股。

俞南枝像是才反应过来,身体瞬间僵硬。

“啪嗒”是解开腰带扣的声音。

望着傅易泽幽暗的眼眸,俞南枝连声音都在发颤,“放我下来。”

傅易泽不说话,一只手握着俞南枝的腰把人微微抬起,硬挺如铁的性器就这样直直地抵在穴心。

“别这样,易泽、求求你…”俞南枝圆睁着眼睛乞求着,昨天刚经历过强迫的人此时更是怕到了极致,那根粗大的性器像是下一秒就会把自己贯穿。

可傅易泽根本不为所动,呼吸逐渐粗重,大手狠狠一按,粗大的性器“噗嗤”一声猛地捅开肠道!

“啊啊!!”

一声哀惨的尖叫,即使隔板隔音效果极好,但还是让人担心是否会传到前面。

俞南枝被这一下操得几乎喘不过来气,肠道紧紧夹住入侵的肉柱,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大脑一片空白,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