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濯深这话就是吃醋的意思了。

虽然他相信俞南枝是喜欢他的,但这完全不妨碍他小肚鸡肠地吃醋。

俞南枝耳边都是嗡嗡的,哪里听得清楚濯深在问什么,但他能感觉到他是在生气,于是就哭着说自己错了。

楚复洲嗤笑了一声,“南枝现在这样,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濯深没有理会他父皇的嘲讽,专心用自己的性器给俞南枝磨穴,他抢着占了俞南枝肠道里敏感点那处,就用龟头戳着那块凸起来的软肉。

“南枝喜欢濯深吗?”

俞南枝呜咽着,被磨得直淌肠液,滑腻腻地全都浇到了两个人的肉茎上。

楚濯深没有听到答案,就继续问:“是更喜欢濯深吗?”

此时,楚复洲看到俞南枝迷迷糊糊地还真是要点头,他的脸瞬间黑了下去,立刻就抱住了俞南枝的腰把人搂到自己怀里,楚濯深那根鸡巴也“啵!”的一声被强行抽离。

楚复洲刚才还在嘲笑着楚濯深幼稚,可是现在不仅挤走了他儿子的性器,还咬住俞南枝的耳朵一遍遍地让他说更喜欢复洲。

“呜呜…喜欢…停、哈…”

楚濯深一言不发地把性器重新插进去,不管俞南枝的后穴里已经插了一根性器,就着这样的姿势就开始一番疯狂抽插,把人干得直吐舌头。

“南枝说喜欢谁?”

“谁干得你快活?!”

俞南枝被这对父子左右夹住,身体软得跟烂泥一样也倒不下去,他觉得身体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做得太激烈了…

受不住了…

楚濯深和楚复洲跟疯了一样,非要证明到底谁干得更爽。

俞南枝的肉棒病态半勃着,射不出来任何东西,就这样半软不硬地贴在楚复洲身上,歪着脑袋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喜欢…”

“都喜欢…”

两个人四双胳膊同时勒住了俞南枝的腰,把俞南枝猛地向上抬起,然后重重一摁,齐齐喷射精液!

“呃呜!!”

俞南枝哀叫了一声,眼睛一翻就昏死了过去,被这过分热烫的精液生生射得没了意识。

楚复洲和楚濯深还在掰着俞南枝的大腿不让他动,一个个抖着胯部不肯让一滴精液露出来。

射完精的两人正要抱着俞南枝好好安抚一番,这才发现人早就昏了,只是被他们夹住了身体才没有瘫下去。

楚复洲和楚濯深对视了一眼,似是有些心虚,虽说不舍得今晚的这最后一次,他们好像还是把人欺负得太过了。

这两个人,一个皇帝,一个太子,现在却小心翼翼的紧,又是给人擦身子,又是换床单的,还不敢把俞南枝吵醒了。

这对名义上的父子,还是都栽到了同一个人手中,并且愿意花费整整一辈子的时间去守护他们心爱的人…

被压的高冷校草(接着上次的脑洞)

宋遥抽出旁边的纸巾随便擦了擦手,半点都看不出来他刚才的坏心思。

周围的空气瞬间就带上暧昧的腥气,柏逸辰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见宋遥要走,连忙拉住他。

“上你要多少钱?”

[2]加我一个...

柏逸辰没想到自己脑子一热就说了出来,虽然有些心虚,但他还是紧紧拉住宋遥,反正说都说了。

宋遥微微皱起了眉,像是要生气。

可他又说:“10万。”

宋遥知道10万块对于柏逸辰来说并不算什么。

果然,柏逸辰瞬间露出惊喜的表情,下一秒已经把人拽倒在床上了。

“我现在就买。”

柏逸辰把宋遥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