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被撞得前后颠簸,双眼都看不清楚,每一次撑起身体就又被狠操到完全瘫软,手脚都在发抖。

“呜呜…殿下…太…好深…哈、复洲…”

俞南枝哭得满脸都是口水,又是叫殿下又是喊陛下的,被操得实在受不住了就撑着发软的手臂往楚复洲那里爬。

楚濯深也不去拦着他,阳具插在俞南枝后穴里,俞南枝每往前爬一步,他就猛地操一下,一次比一次狠。

俞南枝是要去寻求楚复洲的庇护的。

就像之前那样帮他把胡作非为的楚濯深踹下去,再把他抱走。

楚濯深睨了一眼站在床下的楚复洲,随即性器往里一个深顶,“南枝,你看看,父皇硬得要把龙袍给顶穿了…”

俞南枝半睁着眼抬头,睫毛上还糊着那些混着血丝的口水。

楚复洲捏起了他的脸,单手解开自己的亵裤上的腰带。

楚复洲说:“这怨不得孤…”

这当然怪不得楚复洲,因为是俞南枝不懂得珍惜。

他们只能把俞南枝给喂饱,喂到撑,喂到吐,这样俞南枝才不会再去找别人。

刚才看着自己的儿子强暴俞南枝,楚复洲很可耻地硬了。

于是现在他也不容拒绝地把性器塞到了俞南枝的嘴里。

“唔…呜呜…”

俞南枝的眼睛是不清的,眼泪灌满了眼眶,嘴角也被撑开到极大。

楚复洲摁住了俞南枝的后脑勺,让性器插得更深了,于是俞南枝就开始眼球上翻,喉咙里都是浑浊的呜咽。

楚濯深看了看他父皇,没说什么,却把俞南枝的腰勒得更紧了,把人往自己胯下拖,用粗涨的性器去狠操俞南枝的后穴。

“嗬”

俞南枝却突然发出一声怪调,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就变成了破碎又沙哑的嗬嗬声。

楚复洲把性器操进了俞南枝的喉管里,甚至在外面都能从那憋得通红的脖颈处看到性器的粗大形状。

楚复洲和楚濯深骨子里都是占有欲强烈的人,此时被迫共同享用自然是不悦,他们明面上没有说什么,却一个被一个操得重。

被他们夹在中间的俞南枝模样很是凄惨。

“呜呜…”

俞南枝伸出手去推楚复洲,上半身失去平衡整张脸都贴在了床单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刮到了楚复洲的性器。

楚复洲皱了下眉,把水淋淋的性器从俞南枝嘴巴里抽出来,顺势也爬上了床。

【作家想说的话:】

浅浅地涂了一下这个小瓶子,发现自己同时涂满了抹布和纯爱...

然后发现第二张图与本人性癖完美契合(o?v?)ノ

双龙操穴/被迫深喉到嘴角溢出白浆/被父子亵玩神智不清(有痛车

“呜啊!!”

俞南枝挨了楚濯深的一记深顶,清冷的脸上是病态的潮红,口腔里没了性器的堵塞,就承受不住地发出了哭喊声。

这叫声也是嘶哑得好听,刚才楚复洲强迫他吃得太深,俞南枝口腔里的黏膜都被捅伤了,连带着咽喉也是变得红肿,就算被楚濯深操得狠了也只能发出这样又哑又闷的哭声。

俞南枝撑在床铺上的臂肘被磨得通红,脑袋也是无力地垂下去,柔顺的长发混着汗水凌乱地遮住了半张脸,看起来像是落难的贵公子,从高高在上的位置跌落入凡尘,沦为床第之间的玩物。

“唔…哈呜呜…”

楚濯深从后面掐住了俞南枝的后颈,啪啪啪地顶操,他不愿意给俞南枝留缓息的时间,每当俞南枝吃力地吸一口气时楚濯深就会突然操进最里面,像是要操出汁水一样用粗

长的肉棍狠狠凿开收缩的嫩肉。